儒门第七境，称为天人，有天地和修士合二为一之意，和仙尊对应。

此时内世界已经相当成熟，规则完善，并且开始诞生生命。

儒门第八境，名为超凡，取自超脱凡俗之意。

此境修士，也被称为半圣，对应外界的仙皇境。

儒门第九境，名为入圣，修为臻于圆满，学问广达天下，超脱成圣。

圣人和大帝是同级别的修士，甚至前者和佛坨类似，可以塑造圣人像，汲取众生之力。

天地间最出名的圣人便是孔圣、孟圣和荀圣。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圣人因为相隔的时间太久远，知晓的人甚少。

儒门修士破境除了雷劫外，还需经历问心劫，任有其一未渡过，修为便会化为乌有。

所以天地间纯正的儒修并不多，大多只能被称为读书人，想沾点文墨之气罢了。

书禾这些日子被打击到了，想自己辛辛苦苦修行数千年，几乎终日不曾放下书本，也不过才神宫境。

而那青衣少女，轻轻松松便臻至韵灵境，可她根本不是儒修。

“书禾，你可会言出法随？”

林不凡总觉得儒家的言出法随和愿力有关，想要参悟却不知从何入手。

不同于道门的九秘，言出法随没有任何修炼诀窍，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书禾嘴角抽搐，心道此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若是自己能领悟言出法随，还至于做一个小小书童吗？

“你不是很聪明吗？反正圣子都允许你随便翻阅了，自己琢磨去！”

林不凡也不气恼，书禾和扶摇一样刀子嘴豆腐心。

虽然经常一言不合便怼天怼地怼空气，但也私下里给自己送过几次灵药。

“以姑娘现在的境界想要做到言出法随几乎不可能，不如学些其他手段。”

简青竹自是已经领悟言出法随，可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也无法传授。

林不凡只能无奈放弃，老老实实看书。

“对了，日后若是有人问起，你和扶摇便和书禾一样，为我的书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