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下自行车,走上前,准备拉起妹妹来,结果却是被躲开了。
“你别碰她——让她跪着,我看到底谁能犟的过谁。”
王翠花的大嗓门自屋里传来,语气中是不容置疑。
回到屋里,夜澜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原来是四妹非要领证去乡下,等夏冬至找到工作再回来。
她们妈说了,可以,只要夏冬至把收的那三百块彩礼拿出来,她就什么都不管,爱去哪住去哪住,不过还有个前提那就是,夏冬至必须拿两百的彩礼给老四,不然领证也休想。
可夏冬至拿了那笔钱,就修了自家房子,现在都住进去了,自然是没有钱拿回来的。
可他还不想来海威住南屋,他们这里有个习俗,就是偏房一般不住人。
能让住偏房里的,基本都是家里不重视的。
就像夜澜倾在封家住西屋一样,一般人不会让住偏房里。
这不,矛盾就来了,人家不来,她却爱惨了那个夏冬至。
“妈,放手吧别管了。”
夜澜笙觉得她妈这几天为这事都老了不少。
“你懂个屁,现在放手,那她将来跟你小妹一个下场,被磋磨的找不着北了。”
王翠花也想过要放手,可夏冬至不是封北,他就是个农村出大力的糙汉子,虽然长得文质彬彬的,到底骨子里不是真文化人。
看他的行事作风就知道这人是个什么东西了,妥妥的妈宝男。
在这里拿彩礼商议婚事时,拍着胸脯子打包票,被他妈一挑拨反悔了。
反悔了你倒给钱拿回来呀,还想把钱留下,人也想拐到手。
哪有这好事,出了事,让老四自己回来顶着,他猫起来不露面了。
所以说这人不行,人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