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见马莲莲这架势就知道她应该是把男人受伤的事情赖他头上了。
不过也确实章首义最后那一枪是推了自己,他才被打中的。
不然伤到的是自己右胳膊。
“首义的事情,谁也不想,不过好在得救了,你是有什么想法?可以跟组织提。”保住了命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嘛。
封北不自觉的就把那套安抚家属的话术,说了出来。
想都没有多想。
“妄我让俺家章首义跟你学,说你是个好领导,好人,可俺们首义为了你伤到了右肾,往后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退役,甚至他都要不上儿子了,哇哇~~呜呜~~我可怎么活啊。”
她连个婆家都没有,要是退役,她们一大家子上哪去住,家里还有个虎视眈眈阴毒婆婆,要是跟她们一起生活,那这辈子她都直不起腰了。
马莲莲一拍大腿,直接坐了下来,蹬着腿,哭的伤心。
封北:……
他也没想到,这一枪会这么严重,连夫妻生活都给人家打没了。
夜澜倾穿好衣服,抱着安安从屋里出来,就看到撒泼的马莲莲。
“你这大清早来我家哭啥,嚎丧吗?你家章首义不会牺牲了吧。”
她觉得无论什么时候都得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否则被人怼那也是活该。
马莲莲闻言,哭声一下戛然而止,倏地抬起头看向夜澜倾,她还拿这娘们当好姐妹,听听她说的啥话。
“谁说俺家男人死了,你说啥呢。”
“没死你哭什么?还上我家来哭,你咋合计的?”
“俺家男人给你男人挡了枪,现在成了小废人,还不让我说两句了?”
马莲莲对上夜澜倾她本能的底气不足,眼神都有些躲闪不定,声音也小了不少。
她跟人家说做最好的姐妹,现在上人家家里找茬,确实是她不对,可谁能理解她的苦衷,以后她的生活怎么办?
“咋的,我男人让你男人挡枪的?还是我男人拉着他挡的枪,有事找找组织,那墙上不都写着嘛,来我家闹能解决什么问题?你要是能哭来对你有利的东西,我陪着你一起哭,哭是最蠢的行为。”
夜澜倾心道这是赖上封北了,那哪行,这事绝对不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