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说不想,她觉得这男人会哭给她看,瞅瞅脸都黑的像锅底。
封北的脸色随着她的话,当即变得好看起来,像是拨开迷雾突然露出的晴朗天空一样。
“只是凑合?”
“不然呢?”
“那你对我态度能不能正常点,别不冷不热的,正常两口子是咱俩这么相处的吗?”
封北将纠结在心底最沉重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说罢就偷偷观察夜澜倾的表情,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然而,她表情始终平静如水,眼神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我……需要时间,你总不能就跟我睡了一觉,就让我爱上你吧,不现实好吧。”
“咳咳咳~嘘~小点声。”封北做贼一样的看了眼门口,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接,可他琢磨了一下,虽然她话不好听,但挺有理的。
夜澜倾脸上神色终于有了变化,她眉心拧成一个大疙瘩,眼底显然荡起一抹不耐。
“你想问的就是这个?”
“其实我觉得咱们可以相处的更好,为了安安,安安能有个健全的家,比什么都好。”
夜澜倾:呵~竟然威胁她。
索性就闭嘴不言。
封北发现两人的谈话并没有起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她该不搭理自己还是不搭理自己。
午饭过后,他便出去了。
夜澜倾猜测应该是去找那个姓章的了,这饼是让自己吃了,发生了昨晚的事情,若是她不来,让男人吃了,那她就得逞了。
虽然嘴上跟男人说让他找那人的哥哥处理,但她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有仇不报非君子,不,非女子。
夜澜倾利用下午的时间,把就铺了一床单薄褥子的床,重新铺了一下,加铺了几床。
床单被套都是双层纱的,那玩意虽然颜色不好看,但舒服,这些四件套都是被她遗忘在角落的一批货,数量不多,是偶然发现的。
绿色的床单,配茄紫色的被罩被罩是ab面的反面是绿色,跟床单一样的,因为是绉纱布,所以看上去很旧,正好也算是应了这个年代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