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找出奶瓶,用手触摸了一下,感觉确实有点余温。
“要不用热水再烫烫?”
“可以。”
两人相处还算和谐,安安似乎也接受了身边有个爸爸的存在,看他在自己跟前晃悠也不再哭闹,甚至还会认真地盯着他的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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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给儿子吃上奶,已是十分钟之后了。
封北见儿子吃奶,他又去买了几个肉包子和豆浆,递到车后座上,这才缓缓启动车子。
夜澜倾吃了一个包子,就感觉有些腻了,豆浆也没喝,索性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封北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见儿子自己抱着奶瓶认真吃奶。
而她则一脸疲惫地闭目养神,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我们家里现在住着一个人,叫封书琴,是我的亲生母亲,她也是前天突然来的,已经进了我们军区的医院,担任妇产科主任,没地方住,临时住在咱们家里。”
夜澜倾淡淡地应道:“嗯。”
人家的房子,愿意怎么住就怎么住,她也只是来暂住几日。
让安安感受一下父爱,她什么都能给儿子安排,唯独父爱她给不了。
封北见她没有要睁眼的意思,也就不再出声,让她好好休息。
“麻麻麻麻麻麻~~~”
“嗯~”
夜澜倾刚要睡着,安安就吃完奶了,奶瓶得洗洗。
“回去再洗,好不好。”
安安睡好了,夜澜倾根本没时间睡觉。
于是这一路上,安安都指着车窗外,啊啊叫着,他不会说,但意思表达得差不多,就是问那是什么。
封北跟他说话,他还不理,小脑袋往一侧一扭,谁都不搭理。
中午,车停在路边,两人吃了夜澜倾带的酱和早上剩下的包子。
安安一上午没正经从“粮仓”里吃奶,他就浑身像有刺在扎,不停地扭动身子,坐立不安。中午时,再看到夜澜倾吃包子,就扯着衣服要吃奶。
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像是犯了大烟瘾一般。
没办法,夜澜倾用披肩蒙上,将就着喂了一顿。
终于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车子抵达了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