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你说吧,有话说有屁放。”
夜澜倾给安安喂了奶,见他睡的安稳,就想快点把这个死老婆子弄出去。
如果这里不是法治社会,真想一棍爆了她的头。
还是丧尸可爱,丧尸可以随便杀,天天家里有刘婆子这么个恶毒老人,可真要命。
闻声,众人齐齐回头看向门口,见她包裹严实,裹着新的军大衣,头上不知道戴着谁的围脖,包的只剩俩眼。
“哎呦你可别出来啊,你在坐月子呢。”
刘梅花当即就想把她推进去,但被夜澜倾阻止了。
“婶,不行,我得跟她说清楚,不然没完,我这日子过不安稳。”
刘梅花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但还是扭脸进了屋,孩子自己在屋,再吵吵起来吓到就坏了。
夜澜笙看到刘梅花进去了,她就没动。
“说呀,你找我干嘛。”
夜澜倾秀气的眉毛拧的像两只毛毛虫,落在刘婆子身上的目光中充满了玩味。
“你把孩子还给我们,你走,拿着那些钱,滚出辛家庄,以后别再来了。”
刘婆子这次没吵架没骂人,语气很是正常的说道。
夜澜倾挑了挑眉,觉得有点稀奇,也来了点兴致。
她眼睛亮亮的凝视着刘婆子:“呦,你这是改变策略了?想用孩子拿捏我?”
“不是,我就要孩子,其余的东西你都拿走吧,你们结婚的家具也好,我封北的抚恤金也罢,都给你,你把那孩子给我们。”
“哼~美的你,我们可是签了保证书的,不得以任何理由要孩子,不得以孩子来做要挟,让我给钱,白纸黑字红印章,写的清清楚楚,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
“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痛快把孩子交出来的了,这可是我们家封北唯一的血脉,你还想带走不成?别跟我说保证书,那都不是我签的,我现在就要我的孙子,你不给我,我就去公社告你,我们封北唯一的后代,为啥不还给我们?”
刘婆子突然像是被精怪附体,说话有条有理的,甚至眼神都特别坚定。
“行了,识趣的赶紧滚犊子,别再我这污染空气,你这么大岁数了,难道不知道你自己是灵长类动物?就不能干点和人搭边的事?”
夜澜倾冷冷瞥了一眼对方,然后迅速移开,仿佛对方不值得自己多看一秒。
扑通~~
刘婆子跪倒在地,眼泪也随着这一跪,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