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澜倾,你都生了,咋的不喊我娘。”

春草看着炕上的安安,一阵的稀罕,即便是说话,眼睛都不挪一下。

她心里暗叹简直太神奇了,上半部分跟封北一模一样,下半部分跟澜倾一样。

这刘婆子还说孩子不是封北的,简直就是放屁。

一开始她还有所怀疑过,虽然也只是那一个念头。

“这玩意着急呀,哈哈哈。”

夜澜倾本想说,生孩子的时候还有功夫惦记跟谁说?

想了想还是算了。

“我跟你说个笑话吧,你多笑笑,笑起来可真好看。”

春草觉得她把封家的事情跟澜倾说,她指定开心。

夜澜倾知道,她又要给自己吃瓜了。

于是支棱起耳朵,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一双似杏仁似桃花的眼睛,晶亮无比,闪着八卦的光芒。

对上她这双亮亮的眼睛,春草霎时被电了一下,感觉澜倾要是胖点肯定比她那个四姐好看。

“你公公,今天早上被人发现在山脚下,都冻僵了。”

“死了吗?”

春草一愣,然后轻笑出声:“没死,只是摔伤了腿,估计得生场大病,冻了一宿,也不知道大半夜上山干啥,你说他从半山坡滚下来的,幸好地上有雪,不然是不就磕死了。”

“是。”夜澜倾眯了眯眼,这是过不下去了,想挖宝换钱吧。

这个糟老头子,那宝她就笑纳了,正好他摔伤了,希望他能一个月别下炕。

“这下够老封家吃一壶的了,我爹说要是他家那些家当这个时候还不拿出来,估计医院那孩子救不活。”

夜澜倾知道春草说的是哪些家当,就是她收走的那些。

大队长认准了就是他们监守自盗,自导自演。

“那孩子咋样了?”

“说是要进暖箱,咱们县医院里还没有,从别的医院给借了一个,挺贵的。”

夜澜倾点了点头。

春草又像是想到什么热闹一般,拍了拍她的手:“张晓丹生的是女孩,确定了,你那个婆婆不想要,一听要花好几百,就要不救了,二房两口子不干,死活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