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你怎么了?”林苏曼拿纸巾替他擦额上的汗,神情焦急:“做噩梦了?”
林苏曼被他吓到了。
仿佛有人扼住他的脖子,身体痛苦抽搐,抖得厉害,嘴里叫着“哥”。
林苏曼被他吓到了。
厉锦宇推开她擦汗的手,好一会才平息下来,坐起身。
他身上的衣服汗湿,虚脱了一般,神情晦暗不明。
林苏曼倒了一杯水给他,“厉总,喝水。”
他接过水,喝了一大半,把水杯还给她。
半天,他缓过来,抬腕看了看手表,哑声道:“才五点多,你再睡会。”
他起床,看起来要出去。
“厉总去哪?”
“跑步。”说完开门出去了。
跑了四十多分钟,十公里跑完,将小小黄蛙岛村浏览了个遍。
回来时差不多六点,他从车里取了一套常备衣服。
看到须伯伯已经起床,在准备早餐。
“早,须伯!”
须伯伯笑眯眯回应他,“跑步去了?这个点可能没热水,我给你烧热水洗澡。”
厉锦宇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摆手:“不用,我洗冷水。”
七点多,厉锦宇开车,载着林苏曼绝尘离开。
须伯伯收拾房间时,看到厉锦宇留在桌上的一千元现金,怔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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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须伯像以往一样,推开宗祠虚掩的门。
目光落在神龛下面的贡桌上,贡品被吃掉一半。
他微怔,蹒跚过去,重新添上新贡品,特意多备了一盒食品放在桌上。
宗祠堂屋里,暗赤色油漆木沙发尾端,多了泥印。
应是有人不脱鞋,躺在沙发上过夜了。
这天晚上,月黑风高,凉风习习。
山村里,到了晚上温度低须伯打着电筒,再次推开宗祠的门。
屋子里黑影闪动,须伯只觉颈间一凉,接着传来细微疼痛。
须伯伯缓缓道:“我给你拿来褥子和薄被,夜间凉,木沙发硌得慌,睡不好。”
阿圈放下匕首,“谢谢。”
“我夜间在这里过夜,你别跟任何人说。不然你下场会很惨。”
须伯伯静静替他铺好床,对他的威胁置若罔闻。
“你听没听到?”阿圈的匕首在灯光下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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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伯伯抬起满脸皱纹的脸:“孩子,早点睡。明天早上我来收拾。”
说着,蹒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