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十几年之后,或许能够培养出一批良医。几十年之后,咱们这个医学堂也能够顺利传承下去。”
“毕竟是活命救人的手艺,轻忽不得。治病与害人,本在一线之间。爷爷,是这么个道理吧?”
“你小子啊,年纪不大,看得到是通透得很。这个酒也着实不错。”程济民笑着点了点头。
“嘿嘿,谢谢爷爷夸奖。那个……,以后蝶衣妹妹能不能真正坐堂问诊啊?专医妇科之病症。”陈文轩小心翼翼的问道。
程蝶衣也是眼巴巴的看过来,这也是她的梦想啊。
“你都不在意,我们在意什么?若不然她这一身本事也是白学了。”程济民笑着说道。
“其实在医者的眼中,本就不应该有男女、贫富之分。只是蝶衣还需多学习一些,莫耽误了病症才好。”
“谢谢爷爷。”程蝶衣美滋滋的说道。
“那就缓个一年半载的吧?行不?现在的事情太多,我怕你累着。”陈文轩说道。
“哎呀……,说啥呢,啥累不累的。”
程蝶衣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伸出脚踩了他一下。
“伯母,轩儿还有一事相求。”陈文轩又看向了崔红柔。
“啊?我也是同意你跟蝶衣的婚事啊。”崔红柔愣了一下。
“不是这个事,是药材的经营。”陈文轩说道。
“听蝶衣妹妹讲,伯母在药材的经营上有自己的心得。所以轩儿想请伯母出山,主理药材生意。”
“前期我会投入十万贯,同时伯母再挑选一些得用的人手。将来咱们的药材不会局限于采买,亦会涉足种植与炮制。”
一听他这么说,崔红柔的眉毛挑了挑,可是没敢直接答应下来,而是把眼神儿溜向了程思远。
老程同志有些小忧愁,他也不敢吱声啊,只能看向自己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