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便是,这次也是,没有与她告别,就这么走了。
用饭时,云扶与大家说道:“四哥走了,与丹元子回青云峰了。”
刘氏一怔,“怪不得呢,这两日,澜儿总是嘱咐我保重身子,若是觉得哪里不适,去自家医馆找两位大夫检查。
还说他与丹元子神医教了陈大夫与孙大夫许多,他们现在的医术比起京城的大夫要高明,还签下契约,保证不会离开医馆。”
云知谦也说道:“四弟这几日,也总是与我交待药材生意方面之事,也教了我许多,还说若是拿不准,可以与陈大夫与孙大夫商议。”
云知砚也道:“是啊,四弟还交待我好好照料爹娘和妹妹。”
云正青很气,也很酸,都交待了,唯独没有给他这个爹交待,“臭小子,这个家他是想回便回,想走便走,到底有没有将我这个爹放在眼里啊。”
云扶忙道:“爹,四哥在信中有交待我,让我多关心爹,让爹注意身子,四哥很在乎爹的。”
“真的?”
“是真的。”
云正青心中明白,定是扶儿哄他这个爹开心。
但他还是“哈哈”笑了两声,“好,我会注意身子的。”
到了晚上,齐君烨进门,看到云扶靠在榻上闷闷不乐,他走过去,俯身问道:“这是怎么了?”
云扶再也忍不住,起身抱住齐君烨掉下了眼泪,“四哥走了,他又是不吭一声便走了,连我为她做的衣裳都没来得及拿。”
四哥两次离家,好像都是因为她。
上一次,四哥是想与丹元子学本事,好回来护她。
这一次,四哥定是不想让她为难。
云扶面上满是自责。
齐君烨将她拥入怀中:“阿扶不必伤心,若日后你想四哥了,我带你去青云峰探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