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徐县令问道:“大胆,快说,这信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已经看出,这信笺是假的。
送信的衙差见徐县令已认出,赶忙跪地道:“大人…”
“快说!”
“我…是属下赶路途中,七皇子的人将我拦下,若是不听他们的,属下小命不保啊。
大人,七皇子可是宸王的亲侄子啊,也是宸王想推上皇位的人,两者相比,肯定是七皇子在宸王心中更重啊。”
“还有,七皇子的人说,云知砚已经投靠了姜家人…”
徐县令思虑片刻。
若是如此,他可以按照信笺上所说,将吴家人给放了,但抓捕云家人,他做不到。
再怎么着,云家人可是当今状元郎的家人,即便云知砚在京城做个小官,也比他这个七品芝麻官要高上许多。
他若是盲目抓人,万一被云知砚状告到皇上那里,他这个知县还做不做了。
若是宸王授意的还好,但到如今,他还摸不准宸王的意思。
他又喊来一名衙差,是位捕头,他的心腹。
“张捕头,你去京城给宸王送信。”
“是。”
张捕头走后,徐县令按着七皇子的意思,将吴家人给放了,也算是给了七皇子面子了。
吴家人虽被抓进大牢一日,因考虑到七皇子,徐县令并没有对吴家人施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