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禾儿好不容易答应他愿意嫁人,若是对方连会试都没考过,有她这个翰林院大学士的老父亲对照着,怕是禾儿瞧不上啊。
可这小子落榜又与他有关。
早知这人是云知砚,他怎么可能专程让人盯着这小子。
“我三哥自认为一直遵守会试秩序,也不知为何会被主考官针对?”
周锦良有些惋惜:“兴许是看错了吧。”
周锦良此时内心也有些埋怨云知砚,会试时不好好考,别的考生都在好好答题,他不是吃东西便是睡觉,一会又找巡考官要水喝。
晚上别的考生点着蜡烛在答题,他可好,早早便睡了。
他如此反常,不盯着他盯谁。
云知砚叹了口气:“唉,若是落榜,我也只能回乡种田了。妹妹,我是无颜面对爹娘了,你还是不要劝我了,还是让我…”
云扶赶忙拦下匆匆往外走的云知砚:“三哥,你不要这样,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这不怪你三哥,是那个主考官太缺德了,怎么就平白的只针对三哥呢。”
云扶越这么说,云知砚越是委屈:“我这三年时间白费了,我不甘心,我还是别活了…”
云扶劝道:“三哥不要这样,这不是还有周伯父嘛,他会帮你的,他可是翰林院大学士。对吧周伯父?”
周锦良赶忙说道:“对,对,我会帮你的。若是你运气好能过了会试,下个月的殿试考策问,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帮你一起押题。”
云知砚拱手道:“那便谢过周伯父了。”
其实,在刚来到内院时,云扶给云知砚使眼色的那一刻,他便立即明白了妹妹的意思,便配合妹妹演戏。
周锦良一顿,不好,他怕是上了这俩孩子的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