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只听一声血液喷张之音传出,孙朝阳手中长剑顿时蒸发红色血雾,旱天手霎时间痛彻骨髓,涕泗横流,一股莫名剧痛从提剑的右手传来。
“唰!”
只见旱天手的右手竟然被孙朝阳一剑斩断,手腕血流如注。断手还握着重剑,被挑飞至半空中,重重落地。
“哈哈!旱天手?以后改练独臂刀吧!”
孙朝阳也真是可恶,赢了就赢了,断人家一只手后还极尽讽刺,生怕旱天手的血流的不够多!
“操,我的手!砍了他们!”
这旱天手也算个硬汉,手都断了却也没有丧失斗志,反而扯下腰带在断口处一系,大声号令身后的六名刀客出手迎敌。
“我看谁敢!”
可正当身后六人琢磨着如何避开房顶的冷箭之时,看戏的芸娘却大喝一声,随后一队三十人的盾牌步兵队伍便冲了出来,将这七人团团包围!
“一曲肝肠断……得饶人处且饶人……”
忽而间,一段凄凄惨惨的二胡横弦之音突然响彻客栈上空。音韵悠扬旋绕,伤感无比。在场众人皆深思于音律中,牵引出一股欲悲痛莫名之意。胡琴之音不光悲伤,且苍凉无限。
“哗!”
寒风徐徐而至,一道人影坐落在房顶失神的田九郎身旁。众人皆被胡琴之音吸引,纷纷同琴音传来之处瞥去。只见操弦已现,琴音顿止,一个低沉无限的男子声音却似千里传音般地自远处隐约传来,徐徐轻叹道:“比武争斗,本是为了寻对手图精进,岂料竟添血腥。各位,听我一言,就此罢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