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色如水,洪刚骑马急匆匆地来到牧羊人中间。
他眼神急切地搜寻着,终于看到了安庆里的身影。
洪刚跳下马,快步走向安庆里,压低声音说道:“安庆里,这边来。”
安庆里放下手中的牧羊鞭,跟着洪刚来到一个角落。
洪刚一脸兴奋,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迫不及待地说道:“安庆里,拓跋天龙那家伙对我献的药深信不疑,情况正如我们所料。”
安庆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轻声说道:“那是自然,我的主意何时出过差错?”
洪刚连连点头,谄媚地说道:“是是是,您这主意简直绝妙!这下我们的计划可要成功在望了。”他的脸上满是讨好和钦佩的神情。
安庆里目光中透着阴狠,冷冷地说道:“哼,拓跋天龙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洪刚附和道:“没错,等他毒发,这鲜卑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说着,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安庆里微微眯起眼睛,神色阴沉地说道:“不过,这期间可不能出任何岔子,洪刚,你可得盯紧了。”
洪刚连忙点头,神色紧张又带着一丝期待,应声道:“您放心,我一定小心行事,不会让事情败露的。”
安庆里目光扫过洪刚,略带警告地说:“若是坏了大事,你知道后果。”
洪刚身子一颤,赶忙说道:“不敢不敢,我对您忠心耿耿,绝不敢有半分疏忽。”
这时,一阵风吹过,安庆里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喃喃自语道:“很快,这一切都将属于我们。”
洪刚在一旁附和着:“没错,属于我们!”他的眼中满是贪婪和野心。
深夜,拓跋天龙的寝殿内烛光摇曳。他身着宽松的睡袍,正准备与小妾就寝。
小妾娇柔地依偎在拓跋天龙怀中,忽然朱唇轻启:“首领,妾身觉得那洪刚不简单,总感觉他要害您,您可得小心呐。”
拓跋天龙一听,眉头紧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喝道:“休要胡言乱语!洪刚对我忠心耿耿,岂容你这般猜忌!”
小妾却不畏惧拓跋天龙的怒火,眼神坚定,急切地说道:“首领,妾身的感觉一直是很准的,您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拓跋天龙猛地甩开小妾,起身背对着她,冷冷地说道:“再敢妄言,小心我治你的罪!”
小妾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委屈地说:“首领,妾身也是为了您好啊。”
拓跋天龙沉默不语,寝殿内的气氛顿时紧张到了极点。
拓跋天龙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你给我闭嘴!”他怒声吼道,声音震得整个房间都似乎在颤抖。
然而,小妾却不知死活,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着。
拓跋天龙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他猛地伸出双手,掐住了小妾的脖子。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机,恶狠狠地盯着小妾,咬牙切齿地说道:“再胡说八道,我就立刻把你弄死!”
小妾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眼睛惊恐地睁大,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最终,拓跋天龙的手越收越紧,小妾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直至彻底断了气。
第二天,鲜卑的天空格外晴朗,阳光明媚。
拓跋天龙坐在帐篷内,神情严肃。
这时,洪刚快步走了进来。
他的步伐显得格外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带着几分恭敬。
进入帐篷后,洪刚低头抱拳,轻声问道:“首领,您唤属下前来,不知有何事吩咐?”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拓跋天龙的敬重和顺从。
拓跋天龙迅速从桌子底下取出一个铁盒子,接着将其打开。
洪刚见状,顿时大吃一惊,因为盒子里面竟是一个人头,而且是拓跋天龙小妾的人头。
洪刚满脸疑惑,皱起眉头,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
他迟疑地开口问道:“首领,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她的人头会在这里?”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愕和不解。
拓跋天龙眼神冷漠,语气冰冷地说道:“这个小妾该死。她竟然敢说你的坏话!”
接着,他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给洪刚听。
讲述过程中,拓跋天龙的脸色愈发阴沉,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洪刚静静地听着,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思忖着。
接着,洪刚的脸上浮现出假装的悲伤,他垂下头,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然后,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首领为了我这般行事,实在不值得啊!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您的知遇之恩。”他的神情显得十分恳切。
拓跋天龙见状,伸手搀扶起洪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真诚与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