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卫东想起了一个事情。
童卫东有次回家,静静地偷听着母亲和邻居一个女人的谈话。
只听母亲轻声说道:“要是另一个也在我身边就好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惆怅和思念。
童卫东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震。
他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心中暗自思索着母亲口中的“另一个”究竟是谁。
正当他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时候,自己的脚步声不小心被母亲察觉到了。
母亲立刻停止了谈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拓跋玉听闻这个事情后,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他高兴地说道:“那我们快去问问你母亲吧,说不定就能知道真相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童卫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母亲已经去世了。”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哀伤。
拓跋玉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惋惜。
戏煜皱了皱眉头,语气平静地对拓跋玉说道:“就算他们俩真是双胞胎,又有什么用呢?现在也无法知道海兰在何处啊。”
拓跋玉的脸上原本还带着一丝期待,听到戏煜的话后,她的神情逐渐变得沮丧起来。
她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是啊,确实如此”
她的目光也变得茫然起来,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于是,他们两个离开。
太守站在门外,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张望着牢房内的情况。
当戏煜和拓跋玉走出来时,太守赶忙迎上去,急切地问道:“丞相大人,你们可解决了事情?”
戏煜微微点头,表情沉稳。
随后,他们二人便转身离去。
太守见状,立即匆匆来到牢房。
他目光锐利地盯着童卫东,严肃地问道:“刚才那两个人跟你说了什么?”
童卫东抬起头,眼神坚定地回答着太守的问题。
太守听完,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相信童卫东的话。
他再次追问,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你当真说了实话?”
童卫东挺直了身子,毫不退缩地回答道:“我说的就是实话。”
太守也就离开了。
在辽阔的幽州之地,有一处宁静的乡下,戏志才在此隐居。
他远离尘世的喧嚣,追求着内心的宁静与自在。
当初,戏煜曾劝说他出仕为官,期望他能在官场上一展才华。
然而,戏志才却对做官毫无兴趣,他更钟情于养花的生活。
清晨,阳光洒在庭院里,戏志才悠然自得地漫步其中。
他细心照料着每一株花朵,用心感受着它们的生长与变化。
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仿佛这片花海就是他心灵的寄托。
在这个宁静的小乡村里,戏志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
他与自然相伴,与花朵为友,享受着这份简单而又美好的生活。
这天,门口突然出现了三个人,他们个个面目狰狞,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戏志才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喝茶,当他看到这三个人时,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颤,脸上露出吃惊的神情。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缓缓放下茶盏,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有什么事?”
那三个人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如霜,一言不发地朝着戏志才冷冷地靠近。
他们的步伐沉重而坚定,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戏志才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但依然保持着镇定,注视着逐渐逼近的三人。
三个人目光紧紧地盯着戏志才。
其中一人开口问道:“你可是戏煜的哥哥?”
戏志才听闻,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稍稍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们怕是找错人了吧。”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波动。
戏志才的眼神闪烁着,流露出一丝不安。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来到这个村子隐居,特意用了假名字。
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与戏煜的关系,这三个人怎么会知晓他的情况呢?
他继续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人,怎么可能会跟戏煜有关系呢?戏煜可是丞相啊!”
三个人目光凌厉地盯着戏志才。
其中一人恶狠狠地说道:“老实交待!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说着,另一个人竟将刀子架在了戏志才的脖子上。
然而,戏志才却突然笑了起来。
他道:“我怎么可能是戏煜的哥哥呢?如果真是如此,我干嘛要在乡下,早就去做官了。这太荒谬了!”
那三人见状,更加恼怒,怒斥道:“你别耍狡猾!我们既然来了,就已经调查清楚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耐。
戏志才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大声说道:“你们绝对是认错人了!难道我和戏煜的哥哥长得很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