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让她去了。”霍灼不是没良心的人,现在做不出来让君瓷上宴会尴尬的事。
周天澜觉得匪夷所思,“不是吧灼哥,我把请帖都给她了,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霍灼皱眉,“你不跟她去不就得了?”
“请帖都在她手里,她不会自己去啊?又不是我让她不去她就不去的。”
霍灼在心里面骂人,越想越觉得烦。
周天澜察觉到霍灼的暴躁,接下来没有再说话。
过了很长时间,霍灼开口:“去酒吧。”
周天澜觉得霍灼一定是被下降头了,一天到晚奇奇怪怪的。
这天都快亮了,人家都玩完了他才过去。
周天澜心里吐槽,但还是把车拐了个弯,往最近的酒吧开过去。
君瓷在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来,然后打车回到家。
君瓷一打开门还以为家里进贼了,茶几碎了,摆设用的花瓶也碎了,就连原主养的花也被掀了。
原主这老baby脾气挺大。
君瓷扫视一遍四周,幸好昨天买的衣服没有遭殃。
君瓷估摸着时间,给自己化了一个妆,然后换上了昨天买的礼服。
女人长发披散,眉眼精致疏离,黑色的礼服较为简约,后背是镂空设计,裙摆做了收缩,很好的将身材展现出来。
原主五官明艳,君瓷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