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瓷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大皇女的人。”当初君瓷把他送给大皇女的时候动静不小,不能说是整个国,至少整个京城都知晓。
“很重要?”
“…嗯。”这事关清白,这当今世道,男子的清白最为重要,没有了清白,处处都会遭人唾弃。
“没人敢说的。”君瓷漫不经心的开口,说出的话却格外的冰冷,“谁敢说我就杀了他。”
话落转过头盯着宣栢。
怎么样?感动不?
馒头:[……]boss不给你一巴掌然后大喊一声‘神经病’都是慈祥的。
宣栢明显被君瓷这话给吓到了,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木讷的开口叫了一声,“二殿下…”
话音一转,宣栢问了一个和刚才话题没有一点关系的问题,“路过临县的时候,我可以回家看望一下我的父君吗?”
君瓷盯着宣栢没说话。
宣栢眨眨眼,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刻意放低了声音,“殿下……”
君瓷眼眸微深,缓缓的吐出一个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