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放在这里……”曹婴羞红了脸,自己做是一回事,教别人做又是另一回事。
在曹婴的指点下,吕姬的腿和膝盖很快就摆对了位置,也能为上身的起伏做有效的支撑了。
只不过吕姬还是不怎么会动。
曹婴只得把手放在吕姬腰后,一下一下推动起来。
“嗯!”
曹婴却听不出这声闷哼到底是袁耀发出的,还是吕姬叫出来的。
没一会儿,终于找到正确节奏和频率的吕姬脸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
“我还当有多难呢!原来就和骑马一样呐!”
“好了,不用你推了,我会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吕姬趴在胸膛起伏不定的袁耀身上,修长苗条的身姿较先前的曹婴更显妩媚动人。
看着被自己榨干了所有力气,只剩一脸屈辱的袁耀,吕姬胸中最后一点怒气和恨意也终于烟消云散。
“这就是欺骗我的代价!”
“我要你一辈子,像今天这样给我当牛做马!”
……
与此同时。
海西县,一座破败不堪、杂草丛生的营寨中。
如果袁耀在这里,哪怕早已面目全非,但他也能一眼认出这座营寨。
陈瑀故营!
看着眼前一众为了几块破树皮草根打得头破血流的残兵败将,饶是刘备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也忍不住长吁短叹。
“唉~还没有糜别驾的消息吗?”
一旁的张飞走来走去,焦躁不已道:“莫非大兄还指望那糜竺会回来救咱们?朐县距此不过百余里,来回用不了四天时间,可这都七八日了,他要回来早回来了!”
“依俺看,糜竺必然是觉得跟着咱们没出路了,所以假借去寻粮草,实则是去投吕布那厮了!”
“休要再说!”刘备沉声呵斥道:“糜竺虽然跟咱们时间不长,但绝非背主弃上之人!”
张飞摊开手:“俺倒想相信他不是,可是连大兄你一向最信任重用的陈登,在下邳城破后,不也不肯跟着俺突围么?”
“还有那贼曹豹、贼许耽和贼章诳,一个个深受大兄你的恩惠,却都猪油蒙了心,跟外人搞在一起;要是再让俺瞧见他们,非得捅开他们胸膛,挑出他们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住口!”一直阖着眼的关羽突然半睁开眼,斥声道:“大兄都说了,糜别驾绝不是那样的人!”
“二哥!”张飞跺了跺脚:“唉~怎么连你也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