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是片刻,陈登便将那一丝难以严明的不安抛诸脑后。
“哼!小儿之见也!”陈登一甩袖子,转身直接上了车。
“夫英雄者,必为人所不同,夫人主者,必为人所不能!”
“刘使君若事事都听从他人意见,岂是英雄之辈?若轻易被旁人所动摇,岂非庸碌之主?”
说罢,陈登便坐在了车上,吐出一个“走”字!
马夫即刻扬起马鞭,抽在马屁股上。
待车马扬起的灰尘落下,陈群的神色也渐渐冷了下来。
“自私自利、自以为是、自蔽双眼之徒!”
说完,陈群便拂了拂身上的尘土,徒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陈登比陈群更早回到家,一进门,陈登便直接拜见了父亲陈珪,并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包括刘备召集徐州文武议事的过程结果,以及会后陈群给他说的话,原原本本给陈珪复述了一遍。。
“有点意思!”陈珪年逾五十,这个年纪其实并不算大,但却刚好有些尴尬。
按照陈珪才干和出身,本该在这个年纪入朝为公卿,虽不一定能当上三公,但一定能混个九卿。
假以时日
但无奈世道崩坏,陈珪的履历在升任济北国相后便戛然而止。
“嗯,这事儿有点意思。”陈珪瞥了一眼手中的奏章,他的眼睛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尽管年逾五十,但精神矍铄,丝毫不显老态。五十岁,对于许多人来说,或许已经是人生的暮年,但对于陈珪来说,这却是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年纪。
陈珪的才干和出身本应在朝中占据一席之地,他本可以稳坐公卿之位,即使没有登上三公的高峰,也能在九卿之中游刃有余。然而,世道崩坏,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一切都变得那么不可预测。陈珪的仕途在升任济北国相后,如同被截断的河流,戛然而止。
但陈珪并没有因此而气馁,相反,他的眼中闪烁着更加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变数,而只有那些敢于面对挑战,敢于抓住机遇的人,才能在这个乱世之中立足。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奏章放在一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而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陈珪知道,他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他的人生,就像一部充满刺激和未知的小说,每一个章节都充满了惊险和转折。他期待着接下来的故事,期待着能够在这个乱世之中,书写出属于自己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