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俺张翼德愿请命充作前锋,打将那袁术,从哪来回哪去!”
“翼德,不得放肆!”刘备却板了板脸,教训道:“教过你多少遍了,议事的时候要称官职!”
“什么元龙先生不先生的,该叫陈从事!”
张飞正在兴头上却被斥骂一通,下意识便想张嘴辩解两句,却见身前的美髯大将微微侧头看过来,当即住嘴。
陈登朝着刘备和张飞分别拱了拱手,笑道:“称谓只不过是一种叫法,三将军乃性情中人,称呼别人官职,倒让人觉得生分了!”
被陈登这么一解围,张飞立马又开了腔:“主公你看,连元龙先生自己都这么说了,可不是俺乱叫!”
“有些人想让俺叫得他亲近一些,俺还不肯呢!”
刘备只感觉一阵头大,为免张飞再说下去会得罪了旁人,挥手打断了张飞的话,转而说道:“元龙方才的兵贵精不贵多之言,甚是有理!”
“然袁术如今毕竟势大,战端一启,徐州百姓必将生灵涂炭,此乃本公最不愿看到之事!”
“元龙可有良策,能助徐州万民消除此难?”
陈登并不做思索,便直接道:“袁术虽独霸东南,但不得民心,其臣民多慑于其威势而一时屈服,并非心悦诚服,难以为他所用!”
“在下近来听说,袁术不臣之心日渐膨胀,征调了淮南大批民夫,于寿春大兴土木营建宫殿,将行大逆不道之事;而袁术此次出兵,随军民夫必然不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