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生和山远达对望了一眼,两人阅历最深又是搏击高手,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这赵翻译不简单!
是啊,没有两下子,敢来参加这种生死攸关的行动?仅仅是一腔热血、一颗红心?骗穆美女去吧您呐!
“阿嚏!”
穆亚楠没来由来了一下,厉声责问,“哪个坏蛋说我!”
刘红生和山远达同时摸摸鼻子,心道,亚楠,你错了,是两个坏蛋。
一个小时后,发现一个破烂不堪的小山村,叫康朗村,北斗导航显示,距离匪巢还有三千米许。
队伍走到村头,刘红生让大家潜伏好,派宾索拉和王中甸绕着村子查探一遍,同时给狙击手苏拉瓦递了一个眼色。
苏拉瓦把25式狙击步枪往身后一背,敏捷的身体像狸猫一样爬到一个二十多米高的大椿树上,取下“25狙”,做好狙击准备。
不一会儿,宾索拉和王中甸回来报告,没有情况。
刘红生才让队伍慢慢走进村子,沿途遇到几个衣裳褴褛的村民,大人小孩都有,大家还担心这身行头吓着他们,结果,人家根本没有把这当作一回事,就是视若无物、把他们当作空气那种。
看来,匪徒经常光顾这里,没有抢劫村民,不是匪徒仁慈,而是这个小山村实在太穷了,那还抢个驴呀?驴都没有!
最多是勾引一下村里的妇女,他们随便花点钱,对于这里的家庭都是天文数字,可以解决家人生计的大问题,估计村里的妇女很难拒绝。
贞节?这里又不是孔孟之乡,没有那么多规矩,在绝对贫困地区,还能讲究那么多吗?
回答可能是否定的。
即便在孔孟之道盛行的中夏,能杜绝这种事?才怪!不泛滥成灾,就阿弥陀佛了。
事实就是很多……算了,不说也罢,说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