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怎么说,吕震都不可能会对自己下手。
毕竟,永安盐业每年都能帮他赚不少的银子啊!
可惜,王富贵算漏了一点,那就是吕震的胃口!
永安盐业对吕震来说,压根就算不了什么,吕震真正想要的是立下大功,然后稳固圣眷,从而加官进爵!
相比于手中的权势,一点浮财罢了,当真算不得什么。
“朱高希!”
“只要本官杀了这王富贵,你就写吗?”
此话一出,王富贵吓得肝胆俱裂,难以置信地看向吕震。
“大人?!”
吕震压根就不理他。
“当然!”朱高希也笑了,“这口恶气不出,小爷我念头不通达!”
“在商言商,可这孙子不守规矩,我与他无怨无仇,而且小爷好心送他一场富贵,他却反过来坑害小爷,这种知恩不图报的畜生东西,还留着他干什么?”
“而且,当时这狗东西就一直在逼问我制盐技术,只是我态度强硬,他没有得逞,这才会前去找你,借助你的权势谋夺我这制盐技术!”
“到时候你就算真得了去,还是要借助永安盐业生产极品贡盐,那这方子到底是落到了你手里,还是永安盐业手里,大人还是要三思啊!”
吕震闻言一怔,随后目光不善地看向了王富贵。
尼玛,这小畜生好毒啊!
王富贵是真的怕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吕震身前。
“大人!别听这小畜生胡言乱语啊!”
“小的对大人忠心耿耿,绝无任何异心啊!”
正当这个时候,府衙师爷惊恐万分地冲了进来,在孙传禄耳旁低语了几句,后者听清之后竟是脸色煞白,随后对着吕震咆哮道:“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让我做了什么?”
“什么?”
“孙传禄你疯了吗?”
吕震被他吼得莫名其妙,这是第一次被人当面怒喷。
还来不及发怒,孙传禄就着急忙慌地冲了出去。
见此情形,一直沉默的熊罴终于发出了畅快大笑。
“哈哈哈……”
“你们这些该死的蠢货,还敢谋夺我家公子的产业!”
“啧啧,就怕你们有命拿,却没命花啊!”
吕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