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良看出了俱酒眼中的担心,他双手一拱:“公子,请放宽心!”
言毕,趁着地上的“火海”燃势尚在,稳健而稍快地通过了火海,将上至氐王、下至氐卒的在场人员惊得目瞪口呆。
这可是白马氐国的通天神灵,没想到这个秦人居然不念咒语、不祈上天,就这么从从容容地就走了过去!
特别是刚才表现得神神道道的大巫,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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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良来到刀山面前,用手试了试刀的稳定程度,显然他是多心了,如果刀架不稳,白马大巫也不敢上去。
然后,儿良沉心凝气,缓缓地抬起了脚板,稳稳地踏在了第一级刀架之上,试了试感觉。然后不再犹豫,扎扎实实地一步一步登上了刀山,来到了刀山顶上。
儿良继续稳健地下了刀山,临到最后一级的时候,儿良低头察看了一下刀刃,突然飞起一脚,直接将一柄青铜大刀踢成两截,然后“扑通”一声跳下刀山,拱手向公子回令。
青铜固然脆了点,也是儿良发现此刀已有裂纹,所以故意显摆这么一下子。
全场氐人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疯狂与虔诚,脸上表情凝固成不可思议的惊恐与骇然。在他们的认知里,上刀山下火海是大巫独有的通天之术,是氐人护身符般的神圣仪式。
然而,然而秦人不仅也具有如此一般的神通,而且还具有超过大巫的、更加神通的表现。
白马氐人的精神世界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包括氐王在内的一众氐人都变得沉默无声,惊疑不定,对俱酒,对儿良,对这样一支军队的畏惧与怕恐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俱酒瞬间恍然大悟,为什么作为战国人氏的儿良,在不明白这些把戏的内在规律、且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情况下,敢于挑战这些神秘的杂耍——因为儿良是从来不穿鞋子的。
儿良的挑战,完全是基于自身的实力,他的两个脚底板,已经不是长有老茧这么低级,可以说已经完全进化成了坚甲,变成了像有壳动物一般的坚壳。
俱酒暗自感叹,小良子,你这哪里是长了两只“脚”,把你小子打颠倒,这特么的就是两只“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