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木道:“不是,公子,这位民夫非但不要钱帛,还有一物欲献公子。”
晋俱酒:“嗯?何物?”
怀木道:“不知,其人只是求见公子,说有要事须讲当面。”
晋俱酒满脑子墨子、墨家和墨宗,遂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且让他进来!”
不多时,怀木领着一位年龄与俱酒差不多的少年走了进来。少年进来之后,落落大方地施了一礼道:“吕进拜见中大夫。”
晋俱酒见其气度不凡,遂客气道:“吕先生,何故欲见俱酒?”
吕进不慌不忙地道:“请中大夫屏退左右。”
怀木大感紧张,不退反进,虎视眈眈地盯着吕进,一言不发,却威势逼人。
吕进回头对怀木道:“这位军爷刚才已对某搜身五遍,莫不是还想再搜一遍吗?”然后一脸不满地盯着怀木,老子被你个大男人摸了五回了,你还不过瘾吗?
晋俱酒瞟了一眼放在手边的短剑,淡淡地道:“木兄且回避一二。”等怀木恨恨地退出之后,晋俱酒伸手一个请的姿势:“吕先生请坐。”
吕进谢过之后,正襟危坐,跪坐在晋俱酒对面,再次拱手行礼道:“公子晋公之后,安肯久居人下?”
嗯?!
晋俱酒心头一紧,这话题味道不对啊?老子现在名义上是韩国的中大夫,你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这话里话外的,是要鼓动人造反呐!
有问题!
晋俱酒盯着吕进的眼睛,久久不发一言,希望能从这一双眼睛中看出点什么猫腻来。
此子何意?若于己不利,某可不受什么“非攻”清规戒律所束,数场战争下来,也不在意多死一人!
想到这里,眼神不禁凌厉起来,他阴森森地问道:“先生何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