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昊赚钱赚的不亦乐乎时,又有一个好消息传来,四人小组倒台,国内一片欢呼。人们奔走相告,多少人泪流满面,多少人弹冠相庆。
有人在街上燃放鞭炮,有人提上了装了香烛纸钱儿的篮子去祭拜家翁,有人破天荒的买了烟酒。
李昊听闻消息的时候大摆筵席,只是开席没多久就喝醉了。席上李昊破天荒的来了久违的表演欲,扯掉了外套光着膀子站在椅子上,一脚踏着桌子,一手端着酒杯,非得给大家来个诗朗诵。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今天高兴,喝他奶奶的个过瘾……"
大哥李崇也很开心,拉着人不停的发红包,也不说为什么,反正别人只要说一句恭喜恭喜,他就很大方的派钱。
就连李昊的几个干侄儿、干孙子凑上去一顿胡乱恭维,也得了红包,不由得怀疑自家的两大长辈脑袋秀逗了。
李昊的干孙子桓文还从来没见过这个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干爷爷有过这么豪放的一面,也不明白自家爷爷为什么高兴,拉着自己三叔询问。
"三叔,爷爷和干爷爷为什么这么高兴啊?"
李铭海叹了口气,抱紧了这个生于香江长于香江的侄儿,认真的对他们几个小辈儿们说:"桓文啊,你们还小,不明白也正常。咱们应该是很快就能回家了,你说长辈们能不高兴吗?"
小姑娘环铃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可是我们才刚出来没多久,酒席都还没吃完呢,这就回家了?"
一旁的大嫂连忙给她解释:"不是香江的家,是国内的老家,有我们李家祠堂的那个老家,爸爸不是跟你们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