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我敬您。”
一座古式院子中,中年特务端起了酒杯,只是只用了一只手,看着有些不尊重人。
“呵呵,都是为党国效力,没有谁该敬敬谁,你比我辛苦,该我敬你才是。”
面前身坐主位的毛局长,皮笑肉不笑,也端起了酒杯。
循着他的目光才看见这特务另一只手被包扎着,应该是上次任务受的伤。
特务杯沿低了几寸,碰过之后,缓缓落座。
他环视一圈,这里所坐的几人都是局座的亲信,有话可以直接说。
才刚想开口,就被毛局长挥手止住了。
“此次撤退是大势所迫,需要清理很多不该存在的东西,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卑职明白。”
“康生对我局后方的渗入越来越严重,上次你这处长亲自下场做的很好,只是还不够,必须彻底铲除这些局内的毒瘤!”
特务低下头,有些不明所以,如今都这局势了,怎么可能将那些人连根拔除?
说着,毛局长又笑了起来,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