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书莫名其妙,“白同志,是你先拉扯我的,我跟你说清楚了,但你不听。”
沈雨书转头跑了。
白韵诗又追,“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也不理我!”
大口冷空气呼进嘴里,灌进肺里,白韵诗难受,一不留神,跌倒了,呜呜哭起来。
沈雨书叹气,无奈回去,扶起人来,帮忙拍雪,“白同志……”
白韵诗一把抱住她呜呜哭起来,“你为什么不理我,我们明明天天见面,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沈雨书双臂张开,不敢落下,她心里震惊,这大小姐心里这么多想法?
“诶!”沈雨书用手推,“我警告你,不准把眼泪鼻涕擦我身上!”
“哇啊……”白韵诗哭得更大声,更伤心。
沈雨书摸出一条手帕,“哎呀你快擦擦,埋汰人!”
“我真是自己不想干了,没人逼我,我早上起不来。”沈雨书总不能说,我还得卖货,只好一脸认真地说起不来床。
白韵诗惊得怔愣一瞬,随即尖叫,“你,你没出息!”
“我不理你了!”白韵诗心里觉得丢脸,跺脚转身背对沈雨书。
沈雨书一溜烟跑了。
“啊!沈雨书!”白韵诗把手帕揉一团扔地上,最后又捡回来。
她,她就是想跟沈雨书玩!怎么就不理她!
沈雨书一口气跑到了邮局,幸好只有两条街的距离。
心里紧张又兴奋,沈雨书一眼就看见邮局门口站着的男人,身边是大包小包的行李。
跟原主记忆里的邻居阿宇哥哥有些出入,支援者灵七冷静沉默,阿宇哥哥阳光活泼。
“小妹!”
沈雨书还没走过去,身后一声惊讶高兴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她下意识地转头,“大表哥?”
“你怎么在这儿?”
绿色的军装男人眉眼都生动起来,手里捧着热腾腾的包子往她面前递,“我来看你啊!”
“谢谢。”沈雨书接下已经到嘴边的大包子,眼前男人是她大表哥段青树。
“你不回去看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肯定也想你了。”
沈雨书指了指段宇的方向,“边走边说。”
“就是他们也想来看你,但只有你表哥我有时间有条件过来。”
“段宇哥,”沈雨书打了个招呼,和对方对视一眼,感觉像摔进雪里了一样冷。
不是讨厌她,是对所有人和事无差别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