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书说完想到对方长得特别漂亮,在这个年代这个乡下,确实容易被揣测。
“听说是她男人和狐朋狗友喝酒吵架,又赌输了,想赖账,最后打起来了。
狐朋狗友骂他装什么装,没钱就别来玩,连他婆娘都吃过好几回了,屁股上那小黑痣……”
沈雨书被孙禾苗的绘声绘色惊讶到了,“说的好像你就在现场一样。”
孙禾苗嘿嘿一笑,“那几个人打起来了,村里的婶子们听到的,你也知道,那些婶子记忆力好得惊人!”
“反正她现在天天被关在家里。”陆蓁蓁又说,“还有还有你家的。”
“张家?”沈雨书想起上回使用了丹药,为了撇清嫌疑,根本没去现场。
“你二嫂伤得严重,昏迷不醒,还流产了,很快钱就不够花,让家里拿钱,但拿不出钱。”
陆蓁蓁神神秘秘问道:“张家四儿子当兵,每个月都有寄津贴回来,其他几个儿子每个月也交好几块钱,你知道为什么拿不出吗?”
“被沈燕丽偷了!”孙禾苗挤开陆蓁蓁,采木耳。
“你好讨厌!”陆蓁蓁觉得孙禾苗讲八卦一点也不好玩。
“你怎么不惊讶?”孙禾苗看沈雨书特别淡定,疑惑道。
沈雨书想起这事儿外人应该不知道,“猜的,她刚到京市的时候,也不缺钱花。”
“啧啧啧……缺德啊!”
孙禾苗概括道:“你二嫂可怜噢,去了半条命,都没有钱治病,你二哥也不敢去她找娘家人,最后还是听到流言,娘家人找过来,现在在闹离婚呢!”
“还在闹分家,是你大哥提出来的,但是你亲爹不愿意。”
“你三哥直接住到你三嫂娘家去了,说分家的时候再回去。差点把你爹气死。”
沈雨书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短短几天,木桩上的木耳采完了,她们站起来,找了个树底继续聊。
“你亲妈和沈燕丽之前互相殴打,差点也没钱治病住院,最后是京市那边汇了钱过来,解了燃眉之急。”
陆蓁蓁提到这儿,幸灾乐祸笑出声,“北山哥跟沈家订了娃娃亲,他自己不知道,还以为沈燕丽跟他开玩笑。”
“之前好几次躲着沈燕丽,结果这次苏伯父打电话让他去照顾沈燕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