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满意了,”王小梅想说得过分些,可看见侄子害怕地挤在身边,最后只憋了句,“您自己去看吧!”
姚金花要出门去看,身后沈燕丽委委屈屈喊了句:“娘,我疼……大哥二哥都看二嫂去了,肯定会没事的。”
“我我也受伤了……”
姚金花又看见女儿跌坐在地上,头发被扯落一大块,脸颊也高高肿起,伤的也确实不轻,又急忙回来扶她。
“走走,一起去卫生所。”
王小梅讽刺地看着母女俩,真心觉得婆婆被这个养女下了降头。
等二弟妹回来,不分家也得分家了。
这种炸裂性的消息一般要通知大队长的,张家腾不开手去通知,已经有热心的村民跑去了大队长家。
大队长家同一时间也在爆发矛盾。
“三儿,这些年,家里觉得亏欠了你,你做什么都没有管过你,可你这次太过分了。”
覃母罢了筷子,大家也都不敢吃饭
下午去过知青点的覃萧也无所谓晚饭,他在小姑娘那儿吃得太饱了。
“你看上哪个姑娘,娘都可以去找人给你说媒,但你不能同时招惹两个姑娘。”
覃母气得不行,村子里的流言传得很快,前些天还是悄悄议论她家三儿看上知青点后院的那朵花花儿了。
今天直接到处宣传,说她家三儿脚踏几只船,欺负哭了一个女知青,叫单青。
姓甚名谁都知道,无风不起浪,可这浪也太准了。
“咱们家不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你老实说,是不是欺负人家姑娘了?到哪一步了?必须得负责。”
覃母相当村里的那些长舌妇,把她三儿编排得跟旧社会的地痞流氓一样,烧杀强掠,玩弄姑娘。
这叫什么样子!
覃萧沉着脸也不说话,浑身压抑的情绪形成实质。
从回来到现在,有问过他一句吗?
罪就定下了,他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