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书休完假,照常上工。
“沈姐,你可终于回来了!”田争感动得热泪盈眶,这两天他到哪都被嫌弃。
用衣服包头的沈雨书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两天没干活,竟然产生了惰性,有些不想干了。
做简单重复的农活,刚开始有一种兴奋感,单纯不用动脑。
相比于前世各种工作,算得上非常安单纯了,心灵得到了解封,但身体又套上了枷锁。
农活太消耗体力,做久了又会嫌累。
心里开始想罢工,沈雨书嘿嘿一笑,她就是个大懒蛋。
人类不适合工作的。
躺平理想路漫漫,规划筹谋须得愁。
当完知青,考上大学后,又要考虑新的规划安排,还是要想办法多攒点钱。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少了钱都不会开心快乐。
沈雨书深吸一口气,将散漫的思绪收回,挥舞起了大镰刀,心里默念,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光荣!
“看来休息两天,精神真好啊!”懒洋洋的田争吓了一跳,搭档突然发狠,割麦子气势也那么足!
田争不得不承认婶子们说他虚的事实了,可他才十六岁,呜呜……
“哟,小沈知青这是休息好了,干活都有劲不少啊!”
在旁边割麦子的大婶打趣,“两个妈前后脚的去关心,能好的不快吗?”
“哈哈哈!唉,城里来的娃,也是没办法,听说又有两个知青请假了。”
“谁啊?”
“付知青,还有个新来的,我记不住名字……”
付琦玉的确请假了,提着红糖和鸡蛋糕,往村书记家里去了。
书记姓刘,刘姓是村里另一个大姓。
刘书记家没有全部去上工,刘书记媳妇兰草婶身体不好,家里又有个小孙子,祖孙俩就在家待着。
“付知青?”兰草婶听见敲门声,开门看见是打过几次交道的付琦玉,关系不熟,可对方手里提着东西。
“我家那个不在,晚些来吧!”
提着东西避开了人来家里,兰草婶第一反应是有事求上门。
兰草婶一向不管,也不敢插手自家男人的事,免得给他招上骂名。
“婶子,我来串串门,和婶子说说话。”付琦玉掏了一颗奶糖,弯腰递给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