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敌叛国,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就算他是太子,估计也会被褫夺称号,难逃一死。
到底是谁?
是谁在算计于他?
太子在书房之中来回踱步,咬牙切齿的他,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焦躁之色,内心久久不得安静。
莫不是三皇子一脉?
这个念头刚起,便被他皱着眉压了下去。
若是三皇子一脉,便不是这样轻易拿起放下,一定会死咬着自己不放手,巴不得把他从太子之位上拽下来。
他将心中怀疑的目标一一排除之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呼吸一窒。
难不成,是父皇?
太子的心中倏地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与揣测,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神经。
父皇是在警告他?
是他动了三皇子,所以父皇以永丰侯爵府的死来警告他,动了不该动的人?
太子的神色几经变换,最后变为恶狠狠的凶光。
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到自己的每个行为和动作,都被那双深邃犀利的眼睛盯着,时刻审视着他。
太子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压住心中波涛汹涌的情绪。
不会的,不会的。
父皇不会这这样对他,他是嫡子,从小便被父皇格外重视的太子。
他要成为储君,再一步步登上天梯,成为大夏至高无上的皇帝。
太子握紧了拳头,暗暗说服着自己,是自己太胡思乱想了。
偏偏那思绪如潮水般翻涌,令他心中五味杂陈,烦躁至极。
.....
另一边,秦嗣玉正津津有味地看着面前的案件,不时摇摇头。
良久,他伸了个懒腰,这才站了起来。
此刻,殿外却走来了一人,男子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仿若雕刻般精致细腻,薄薄的双唇微微上扬时,便如春日暖阳般温暖动人。
容貌俊秀长相温润,来人正是探花郎萧清风。
“秦兄,都办妥了。”
他一进了宅子,便大咧咧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自来熟一般端起一旁小厮奉的茶便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