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地盯着成宗泽,眼中的笑意更浓了。然后,他故作神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动作缓慢而优雅,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接着,他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双手自然地背在身后,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那模样活像一位老练的教书先生,正准备给懵懂的学生们传授什么高深莫测的学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仿佛一切问题在他面前都不过是小菜一碟,只待他轻启双唇,便能点破其中的玄机。

突然之间,成思翰像是一只灵动的猎豹一般,一个敏捷而迅速的转身,那身姿矫健得如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紧接着,他的脸一下子就凑到了成宗泽的跟前,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猎物一般,带着一种探究和兴奋交织的神情。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毫无防备的成宗泽吓了一大跳。他原本正慵懒地靠在沙发那柔软舒适的靠背上,全身的肌肉都处于放松的状态。这一吓,他的身体猛地往后仰去,就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由于他的重心原本就集中在沙发靠背上,这突然的后仰让他瞬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直接朝着后方摔了下去。

在摔下去的那千钧一发的瞬间,成宗泽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慌乱之中伸手一拉旁边的茶几。只听 “哗啦” 一声,那声音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冲破了堤坝,茶几连着放置在上面的水壶、玻璃杯全都被他这大力的一拉掀翻在地。水壶在地上翻滚着,里面的水四处飞溅,像是脱缰的野马。玻璃杯则如同脆弱的雪花一般,瞬间碎成了一地残渣,晶莹的碎片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那巨大的响声在安静得如同沉睡的森林般的客厅里炸开,如同雷鸣一般,震耳欲聋,在整个空间里不断回响,久久不能平息。

这如同雷鸣般的响声瞬间打破了平静,宛如平静湖面上突然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起千层浪。那声波以客厅为中心,迅速向四周扩散开来,一下子就把在阳台正在专心练武的徒弟高健吸引了过来。

高健,那可是个身手敏捷、武艺高强的年轻人,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气势。此刻,他正沉浸在练武的世界里,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韵律,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仿佛与手中的兵器融为一体。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响声却如同在他耳边敲响了战鼓,瞬间将他从专注中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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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动静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双眸中闪过一丝警觉,二话不说,肌肉瞬间紧绷,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他一把拉开阳台移门,那移门在他的力量下发出 “唰” 的一声,如同利箭划破空气。紧接着,他如一阵疾风般冲入客厅,身姿矫健而迅猛,带起的气流让周围的窗帘都微微飘动。

只见他眼神凌厉得如同冬日里的寒芒,那目光似能穿透一切迷雾,迅速地扫视着客厅里的情况。在这紧急关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腰间佩剑,那佩剑在抽出的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剑鸣,仿佛在呼应主人的召唤。随后,他一个潇洒至极的跃身,身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在地上,宛如一只轻盈的飞燕。此时,他手中的佩剑直指前方,剑身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坚定地挡在了成思翰的身前,像是一座坚固的堡垒。他嘴里大声问道:“军师是不是有刺客?前面是什么声响?” 那洪亮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充满了关切与警惕,彰显出他对军师安危的高度重视。

成思翰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哭笑不得的神情。他深深地看了高健一眼,那眼神中蕴含着丰富的信息,像是在责备高健的莽撞,又像是在对他的护主心切表示理解。随后,他朝着沙发后面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目光坚定而明确,示意高健往那个方向看去。

高健心领神会,他本就对军师的指令有着极高的敏感度,此刻更是迅速做出反应。只见他握住佩剑的手猛地一转,那动作快如闪电,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原本直指前方的剑尖瞬间改变方向,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灵蛇一般,径直指向沙发后面。剑身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仿佛迫不及待地要与潜在的敌人一较高下。

此时,成宗泽刚从地上狼狈地爬起,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上也沾了些灰尘。他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惊慌失措的神色,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慌乱之中,他的目光突然瞥见地上摔落的银质托盘,那托盘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冰冷的光泽。他眼疾手快,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伸手拿起托盘,以最快的速度挡在自己眼前,仿佛那托盘是他此时唯一的救命稻草。

高健这一剑蕴含着他全身的力量,力道极大,剑身划破空气时发出尖锐的啸声。那凌厉的气势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势不可挡。剑尖直直地朝着银质托盘刺去,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竟直接刺穿了托盘。只听 “噗” 的一声,托盘被剑尖贯穿,那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成宗泽不愧是经历过诸多风浪的人,反应超快。在剑尖刺向他的瞬间,他的头朝右边做出一个敏捷的闪躲动作。他的身体如同灵活的泥鳅一般,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这一闪避堪称千钧一发,仅仅只差毫厘,剑尖就会刺中他的要害,真是险之又险。

直到这时,高健那因紧张而变得有些模糊的视线才逐渐清晰,他这才看清原来在沙发后面的是自己的师父。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如同白纸一般煞白,毫无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沿着脸颊滑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他知道自己这次可是闯下了大祸。这祸事如同汹涌的洪水,即将把他淹没,让他不知所措。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刺穿银质托盘的佩剑,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随后,他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一般,连自己心爱的佩剑都顾不上了。那佩剑还插在托盘上,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闹剧。高健直接一个转身,那转身的动作因为慌乱而显得有些踉跄。他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朝着阳台的方向跑去。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在和内心的恐惧赛跑。

边跑他边对成思翰说道:“军师你来处理后事,我要继续练武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透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和心虚。那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带着一种想要逃避责任的急切,仿佛只要他跑得足够快,这场祸事就能被他远远地甩在身后,而他可以重新回到那个只属于他的练武世界,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成宗泽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目圆睁地盯着高健逃离的方向,猛地把手中那已经被佩剑刺穿、变得面目全非的银质托盘往地上一扔。那托盘带着他满腔的怒火,“哐当” 一声砸在地上,又在地面上弹跳了几下,发出一阵杂乱而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混乱的闹剧再添几分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