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健太了解自己的师父了,在他的心中,师父一直是如同神明般无所不能的存在。师父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个承诺,都如同金科玉律般从未有过差错。师父说好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过,这是他一直坚信不疑的。然而,如今已经过去了七天,整整七天的漫长等待,师父却依旧毫无音信。这对高健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他的内心开始翻江倒海,各种不好的念头纷纷涌上心头。
高健思索片刻后,突然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急切地提议道:“要不我们去长白山找找师父吧?也许他在那里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期待,仿佛只要能立刻前往长白山,就能找到师父,解决所有的问题。
但成思翰却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担忧。他抬起头,看着高健,神情严肃得如同即将上战场的将军。他缓缓地说:“长白山那地方地势险峻,环境复杂多变,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你想想,那连绵的山脉,陡峭的悬崖,变幻莫测的天气,还有可能隐藏在山林中的各种野兽。如果真的是成宗泽被困在那里出不来,以我们俩现在的武力值,去了也只是白白送死,凶多吉少啊。” 成思翰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两人的心头。
两人无奈地对视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他们仿佛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内心的绝望和无助。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他们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他们默默地站在那里,许久都没有说话,心中充满了对成宗泽的牵挂和对未知危险的恐惧。最后,两人只能在酒店房间里默默地叹气,那一声声叹息,如同夜空中的寒星,孤独而又凄凉,充满了无尽的无奈和忧愁。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在这煎熬的等待中,祈祷着成宗泽能够平安归来。
他们缓缓地转过身,目光投向还在全神贯注玩游戏机的林青青和白初雪。林青青和白初雪完全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快乐,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她们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手指在游戏手柄上灵活地操作着,时不时还会因为游戏中的某个精彩瞬间而欢呼雀跃。
成思翰和高健看着她们,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轻声说道:“真是没有心事的两个女人。” 成思翰心里想着,也许这样也好。在这个充满未知和恐惧的时刻,女人有时候想得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她们的世界相对简单而纯粹,在这种未知的恐惧面前,无知或许能让她们暂时保持一份内心的宁静,免受这份担忧和焦虑的折磨。他希望她们能在这短暂的时光里,继续享受这份简单的快乐,而不必过早地承受这份沉重的心理负担。
高健对成思翰的见解表示认同,他微微点头,竖起了大拇指,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的目光。他明白成思翰的想法,也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林青青和白初雪的无忧无虑或许是一种幸运。
成思翰强打起精神,试图驱散心中那如阴霾般笼罩的担忧。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五弟本事可大了,说不定明天或者今晚就回来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期待,尽管他自己也知道这可能只是一种自我安慰,但在这个时候,他需要给自己,也给高健一些希望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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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健也连忙附和道:“确实确实,我师父是什么人啊,不要说古代,就连现代社会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师父的崇拜和信任,仿佛只要一提到师父的厉害之处,就能让他忘记眼前的困境和担忧。
说完,两人像是为了缓解心中那如乱麻般交织的焦虑,不约而同地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酒杯。他们的动作略显迟缓,仿佛手中的酒杯有着千斤重。轻轻地碰了一下杯,那清脆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然后,他们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带来一阵灼热的感觉,但他们却希望这酒精能暂时麻痹自己那颗担忧的心,让他们在这短暂的时刻里,能获得一丝解脱和放松。然而,尽管酒精在身体里散开,那份深深的担忧却依然如影随形,萦绕在他们的心头,无法消散。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成宗泽正面临着生死攸关的极度恐怖时刻。在那宛如地狱般阴森恐怖的黑店里,四周的墙壁似乎都渗透着罪恶与黑暗的气息。灯光昏暗而阴森,那微弱的光线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鬼火,摇曳不定,使得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阴影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那浓郁的血腥味仿佛凝结成了实质,刺鼻的味道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死亡的恐惧。
一个穿着医生装扮的屠夫,如同幽灵般面无表情地缓缓走近成宗泽。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那身白色的医生大褂在这黑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和冷漠,那目光仿佛是两把冰冷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成宗泽,仿佛成宗泽在他眼中只是一件可以获取巨额财富的物品,而不是一个拥有生命和情感的人。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人性光芒,只有对金钱的无尽渴望和对生命的极度漠视。
他用那只冰冷而粗糙的手,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成宗泽的身体,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抚摸一件珍贵的丝绸,但却让人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恐惧。他的手在成宗泽的身体上缓缓移动,就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鉴定师在评估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的价值。每一次触摸,都仿佛是在给成宗泽的命运敲响一次丧钟,让人的心也随之一点点沉入绝望的深渊。
当他的手摸到成宗泽肚子的位置时,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邪恶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恶魔的狰狞面孔,让人看了心生寒意。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发黄的牙齿,那牙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他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个人身体很不错,他的肾脏一定可以卖一个好价钱。”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邪恶和贪婪。
随后,屠夫医生转过身,他的动作机械而冷漠,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 “手术”。他从旁边堆满各种手术器械的台子上,拿起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那手术刀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刺眼的寒芒,那光芒如同死神的镰刀,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刀刃锋利得仿佛可以轻易地割裂一切,它的锋利让人毫不怀疑它可以在瞬间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屠夫医生紧紧地握住手术刀,他的手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那把手术刀仿佛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实施罪恶的工具。他再次看向成宗泽,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仿佛成宗泽只是一个等待他切割的物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冷酷,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
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术刀,就朝着成宗泽的肾脏部位划去。那冰冷的刀刃一点点靠近成宗泽的身体,在空气中发出轻微的 “嘶嘶” 声,仿佛是死亡的序曲。刀刃上的寒芒在成宗泽的皮肤上投下一道冰冷的阴影,那阴影如同死亡的使者,正逐渐笼罩着成宗泽。每靠近一分,成宗泽生存的希望就仿佛减少一分,整个场景充满了绝望和恐怖,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而此时的成宗泽,依旧昏迷不醒,对即将降临的厄运毫无察觉,他的命运似乎即将在这黑暗的角落里被无情地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