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雷斯从弗洛朗的那盒香烟中顺走了一根,给自己点上。
“朝柯。”
“我的情况虽然有所好转,但也毕竟还是个病人。”
“以后,还请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来叙事了,我不一定遭的住。”
而朝柯,也收起了脸上的那副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
“老登。”
“让我别这么说话?其实有问题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若是在你的内心中,没有对我的防备,没有我对娜维娅有什么想法的猜测,你又怎会往这个方向猜测呢?”
“上次,咱们可都在快艇上说好了,我也表达了我对娜维娅没有异样想法的态度。”
“可是这一次,我踏入白淞镇时,所受到的戒备与监视,可是一点都没少呢?”
卡雷斯张了张嘴,却又无奈的闭上。
朝柯所言非虚,自上次在快艇上谈话后,自己本该遵循约定,不再如此戒备朝柯。
但毕竟自己是娜维娅的父亲,在一些事情上,无法做到那么理性。
还是想着再观察朝柯一段时间,确定朝柯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后,再解除对他的监视。
卡雷斯叹了口气,说道。
“这件事情,是我的态度不对。”
“今天我就会跟成员们交代,解除对你的戒备,也会用平常心看到你与娜维娅的友谊。”
“这就对了嘛,娜维娅明明挺爽快的,你这位父亲,却如此的拧巴。”
朝柯看着卡雷斯,调侃着说道。
卡雷斯没好气的看了眼朝柯,说道,“你以后有女儿就明白了。”
“有些事情,有些情绪,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接受的。”
“哦?”
卡雷斯的话让朝柯沉默了片刻,随即回答道。
“若是我的话,大概会把靠近我女儿的黄毛,先打折条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