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吊着本大小姐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新羽哥你不生气吗?”
磨蹭了这么长时间,工藤新羽现在已经佛了:“生气?我才不生气!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工藤新羽还觉得这么说不够过瘾,拿过手机给工藤优作发了一条消息冷嘲热讽。
【工藤新羽:你儿子和你一个德行。】
没过多久工藤优作就给他回了信息。
【老爸:容我提醒你一句,你也是我儿子。】
【工藤新羽:爸,我已经十七了,已经能够接受一些事情了,你就实话告诉我吧,我真的不是你捡的吗?】
【老爸:虽然我也有过这样的幻想,但很可惜,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工藤新羽:我可真倒霉。】
远在大洋彼岸的工藤优作:“……”
有这么个大逆不道的儿子,好像怎么看都是他更倒霉一些吧?
以及工藤新一你个臭小子究竟干了什么!
儿子像老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怎么到工藤新羽那儿就成了“和他一个德行”了?
两个逆子!
*
其实要说生气吧,工藤新羽在听到那声尖叫后倒也没那么生气。
工藤有希子曾经不止一次和他炫耀过当年工藤优作向她求婚的场景。
当时也是在这个位置,同样的场景,工藤优作把案子解决回来之后,就向工藤有希子求婚了。
二十年后场景重现,还挺戏剧化的。
而这次的案件也挺戏剧化的,凶手大场悟为了给二十年前自杀的父亲报仇,才犯下了这起案子。
这次的受害者名叫辰巳泰治,是个游乐器公司的社长,当初他为了并购大场悟父亲的公司,设下骗局让两家公司合并。
然而辰巳泰治却一步一步架空了大场悟父亲的权利,逼得对方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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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大场悟的父亲自杀时,曾故意制造他杀的假象,为的是让人以为他是在这座大厦中死于辰巳泰治之手。
却不曾想同样被人识破了。
“对了!我终于想起来了!”
目暮警官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看这一幕总觉得那么熟悉了,二十年前他还是个菜鸟的时候,在这儿遇到的那起案件就是大场悟父亲的自杀案件。
“那就是优作啊!”目暮警官说道,“二十年前突然跑来找我们警方,去解决那起案子的就是工藤优作啊!”
高木涉惊讶:“啊,你是说那个推理小说家?”
“这么说,他继承了他父亲进行的这场复仇戏码,竟然被一对父子档在二十年中破解掉了。”
目暮警官有些感慨:“说起来还真是讽刺哦。对吧,工藤老弟?”
工藤新一看着被抓捕归案的犯人笑道:“我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老妈当初和我说的时候……糟糕!”
小兰还在等他!
“不好意思目暮警官,这次依旧拜托你帮我保密。”工藤新一看了一眼腕表,扭头就跑,“我还有事,先走了!”
“喂!”目暮警官被工藤新一这来去匆匆的样子整的一头雾水,“这小子怎么和优作当年一样,破完案就跑啊?”
另一边,毛利兰还坐在位置上静静的等着工藤新一回来,她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夜景,脑海中不停浮现着刚刚服务生对她说的二十年前的那件事。
“当然是向女方求婚咯,求婚!”
“既然这样,我就先祝福你们了!”
啊!绝对不可能啦!
毛利兰摇摇头,想把脑中杂七杂八的想法全部晃走。
他们现在还是高中生欸!她究竟在想什么啊!
“小兰!”
毛利兰听到声音惊喜的抬头看去:“新一!案件解决了吗?”
“啊,那是当然了!”
工藤新一一路跑回来,气息难免有些不稳,他撑着桌子缓了一会儿,这才看向一直坐在旁边的毛利兰。
“小兰,你听我说,我知道这很突然,但这件事,我很早之前就想告诉你了。”
工藤新一拿出一直放在口袋中的丝绒小盒,打开,露出里面的那对情侣对戒,然后单膝跪下,一鼓作气说出了那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