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没道德,但还不至于没底线到对一个未成年下手。
她把他带到这里来,明明是因为那里很危险啊,他知不知……
哦,忘了,他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贝尔摩德在对上工藤新羽的时候,总觉得心里憋屈的很。
这是一个跟Angel和Cool guy性格完全相反的奇怪的少年。
贝尔摩德不知道上次在纽约,工藤新羽为什么要拆穿她的身份,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放过她。
但是她从工藤新羽眼中看见了他对生命的蔑视,和对她的戏谑,她从他身上感受到了黑暗,完全的黑暗。
看着对方熟练的转着枪,贝尔摩德明白如果他开枪的话,她就算没有受伤,能从他手下逃走的概率估计也几乎为零。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仅“大发慈悲”的放走了她,还好心的给了她一瓶伤药。
贝尔摩德觉得这个人矛盾极了,而且割裂感极强,和她这种身处黑暗却渴望光明的人不同。
工藤新羽既是黑暗也是光,他明明也是个道德感极低的人,却依旧对这个世界抱有最后一丝的善意。
所以对于闪闪发光,可望而不可即的Angel和Cool guy,她想在暗中默默守护,因为这是她来之不易的珍宝。
而对于工藤新羽这种在黑暗中生长出的萤火,贝尔摩德更想去靠近,哪怕她知道自己抓不住,也莫名想试一试。
而且贝尔摩德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才会造成工藤新羽这种自相矛盾的性格。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风情万种的给工藤新羽抛了个媚眼,红唇轻起,语气中带着些撩人的意味。
“Handsome little gentleman,I've been watching you for a long time!(这位帅气的小先生,我注意你很久了哦!)”
工藤新羽挣开她的手,冷着脸后退了几步:“我未成年,大姐你犯法了,我现在完全可以告你骚扰。”
嗯,今晚回去就找降谷零告状,他能不能管管他在酒厂结识的这个闺蜜。
让她去骚扰琴酒行不行?
贝尔摩德:“……”
为什么又是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