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川千鹤,天野柬还有鹈饲先生的行李箱都检查过后都没有什么问题。
准备检查爱德华先生的行李时,工藤新羽无情的推开了蠢蠢欲动准备上前攀谈的工藤新一,自己亲自上阵当翻译:“We need to check your luggage as a precaution.”(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要检查你的行李)
工藤新一那日式英语他是一次都不想听到了,等回去他就给他补口语!
爱德华先生:“What appears you have to.”(看来你必须这样做)
工藤新羽:“他答应了。”
爱德华先生把行李递给走过来的高木涉,伸手的那一瞬间工藤新一察觉到了不对。
“尼酱……”工藤新一拽了拽工藤新羽的袖子示意他弯腰。
工藤新羽:“怎么了?”
工藤新一凑到工藤新羽耳边问道:“尼酱,你有没有闻到那个老外手腕上的香水味?”
工藤新羽:“我闲的没事去闻他手腕做什么?我又不是痴汉。”
这句话气的工藤新一没忍住踩了工藤新羽一脚:“你肯定注意到了!”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注意到了。”工藤新羽说道,“他手上有味道,不过很淡,应该是洗过手了。”
工藤新一皱眉:“果然,我就说他脖子上的香水味那么重,手上怎么没擦呢。”
另一边,检查完爱德华先生行李的目暮警官此时正举着一本支票簿问道:“请问你一下,爱德华先生,这本支票簿是……额……”
目暮警官看着对方茫然的眼神突然想起来这人不会说日语,连忙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还在一旁说话的兄弟俩。
工藤新羽:“Mr. Edwards,why do you have your checkbook?”(爱德华先生,请问你为何带支票簿?)
目暮警官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看着叽里呱啦讲着外语的爱德华先生,很努力的想要理解对方话中的意思,但听了半天,一个词也没听懂。
工藤新羽:“他本来是想来霓虹买点拍卖的美术品,但没有中意的。”
“原来如此。”目暮警官恍然大悟,随即看向鹭沼先生,“那最后只剩下……”
鹭沼先生把自己的包往地上一扔,坦然道:“好了,拿去吧,最后就剩我了。”
鹭沼先生的行李里面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倒是找到了一堆底片,工藤新一认出上面是美国参议员迪克森先生和一个女人。
这些底片和被害人丢失的那些很像,面对众人的怀疑,鹭沼先生连忙解释这是自己和被害人一起在饭店里面埋伏拍到的。
不过他的镜头没有被害人的好,但到了洛杉矶也可以找报社卖些钱。
鹭沼先生语气激动,高木涉赶忙安抚他的情绪,并请他们五个重新进入洗手间接受搜身。
工藤新一边走边思考,他来到鹭沼先生的座位旁,在上面发现了底片的一小块碎片。
“新一,搜身的工作都已经结束了。”毛利兰走过来告诉工藤新一搜身之后的结果,“不过那些人之中好像都没有人带着凶器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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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迫搜过两次身人现在已经很不耐烦了,此时正和高木涉高声抱怨着自己的不满。
鹭沼先生:“你自己看嘛!根本搜不出什么凶器来嘛!”
立川千鹤:“你竟然让我脱两次衣服!”
天野柬:“拜托你饶了我们行不行啊!”
高木涉安抚不住他们激动的情绪,只好求助目暮警官:“怎么办啊,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现在也很焦虑:“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就是没找到啊,难道工藤家那俩小兔崽子在诓他?
可工藤新羽这小孩儿虽然平时看着不靠谱,但在这种时候不至于骗他才对啊?
“不对,还有地方没有找过。”工藤新一突然出声说道,“现在就剩下一个地方还没找过,就是遇害的大鹰先生他随身携带的行李。”
听到这话,目暮警官觉得有道理,便让高木涉带着天野柬去查被害人的行李。
“大鹰先生他的行李是哪一个啊?”高木涉看着行李架上各式各样的包问天野柬。
“是黑色包包后面的那个。”天野柬下意识伸出右手想拿行李,却在手刚触碰到包的时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慢慢收回了手。
高木涉:“你有什么不对吗?”
天野柬反应过来回答道:“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以前他对我说过一句奇怪的话。”
目暮警官:“他对你说过什么样的话啊?”
“大概是一个礼拜以前,他把他的包包忘在摄影棚里,竟然被人用刀划得破破烂烂。”天野柬说着用左手拿下那个包,“所以为了这次出来旅行,他才会又买了一个新的包包。”
工藤新一盯着天野柬的右手,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等到检查完被害人的行李,目暮警官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工藤新一:“这里面没有什么能当凶器的东西嘛!”
毛利兰犹犹豫豫的看向工藤新一:“新一……”
工藤新一脸上有些尴尬:不会吧?
“欧尼酱?”工藤新一不甘心的找工藤新羽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测,“凶器确实还在对吧?”
工藤新羽:“你找行李是没用的,凶器还在凶手身上。”
工藤新一此时很是焦急:“可是,他们都搜过两次身了……”如果说找不到凶器的话,他们的证词就无法得到解释了。
工藤新羽看着他,叹气着摇了摇头。
终究还是太年轻,过于着急了些。不过也能理解,这毕竟是工藤新一的第一起案件,青涩些也正常。
工藤新羽看着躁动不安的五个人,最后再和工藤新一强调了一遍:“新一,鹭沼先生从没去过洗手间。”
工藤新一猛地抬头看向那些人,看见鹈饲先生指着天野柬对鹭沼先生说道:“我亲眼看到的,这位小姐跟空中小姐拿药的时候,当时正在睡觉的死者后面那个位子上是空着的!”
鹭沼先生大吼:“你少给我胡说八道行不行啊!”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呢!当时,当时我明明就和……”
鹈饲先生被吓了一跳,左右找了找,然后指着一个短头发的空姐说道:“就是那位空中小姐!当时我明明和那位小姐都一起看到的。”
凶器还在凶手身上……
鹭沼先生从没去过洗手间……
天野柬拿包时的突然换手……
工藤新一好像明白了什么,去问了那位给天野柬送药的空姐:“请问,在你送药过去给那位小姐的时候……”
他轻声问了一个问题,然后笑着确认:“有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呢?”
空姐惊喜的说道:“有啊!当时我还以为是我弄错了呢!”
凶手果然是那个人,那凶器……
工藤新一去拽工藤新羽:“尼酱,你是不是知道……”
工藤新羽推开他:“不,我不知道,别找我。”
没办法,工藤新一只好红着脸把毛利兰拉到一旁:“小兰,我问你哦,你已经是高中生了。”
毛利兰:“哈?这还用问吗?”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工藤新一凑上前,“你的胸罩里面是不是放了钢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