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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自己被发现了,‘徐瘳’低低的笑了。他松开了捂住伤口的手,神情看上去有些平静的诡异。
‘徐瘳’摊开双手,将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展示出来,仔细讲解着都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为了保护时怀婵受的伤。
“我是什么人重要吗?我一定要是徐瘳才行吗??你看看!你自己看看!我为了她做了这么多的事!可是你呢?却告诉我说,我不合适??”
“我的付出都算什么?啊?笑话吗?!她凭什么不是我的?!”
时怀峻放松了拉弓的动作,将武器扔到了一旁。他几乎是不由分说的抡起拳头,对准‘徐瘳’的脸就是一拳头!
时怀峻的口中咒骂着宋白芷听不懂的词汇。这一拳下来,‘徐瘳’也不装了,他用着比时怀峻还要大一倍的力气,狠狠的反击着。
这架势,就像是要将时怀峻按死在这林子中一样。
‘徐瘳’边打边咒骂道:“都怪你们!你们都该死!如果没有你们,一切就好了!只要你们都死了……”
“时怀婵那个贱人!我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凭什么选别人!她怎么敢有这个资格选别人!”
“那你为什么不敢讲!为什么不敢和次子争!为什么连面对我阿妹都不敢?!你这个懦夫!”时怀峻听着火气更大,他一脚踢了出去,硬生生将‘徐瘳’踹到了白乔圣树皲裂的树干下。
古树粗壮的树根,像巨大八爪鱼的触手徐徐张开着,正一把攥住树下‘徐瘳’带血的猩红的土壤。
有那么一种人,总是擅长用一种自虐的方式制造出一种痴情的假象。使而将自己站在感情的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对方,从而用畸形的安全感,将所有的责任,推卸给曾经心爱的女子。
他们总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满腔爱意表达出来,可却唯独不敢承担这份爱意背后的责任。而结果往往是陷入表演之中而不自知。
正当宋白芷以为胜负已分时,时怀峻却浑身颤抖起来。他擦拭着不断从鼻子涌出的血液,可是无济于事。
血液越来越多,滴答滴答的落在草叶上积成了一小滩。
随后是耳朵,眼睛,口中…
当大汩大汩的血液从时怀峻的身上奔涌而出时,不消半盏茶,他便成了个枯槁的血人,倒下了。
‘徐瘳’看着这景色,心情愉悦的哈哈大笑着。
可下一秒,他脸色瞬间变得警惕起来。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