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不等宋白芷多观察观察,时怀婵便出现了。她眼眶还有些泛红,笑容勉强的邀请宋白芷与陈皮二人加入今日的入秋篝火庆祝。
而她身后的时怀峻,面色也算不得太好。只是在客人面前,还是勉强维持了主人待客之道的体面。
二人口述邀请后,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宋白芷并没有打听别人心情的习惯,更准确说,她并不在意对方是个什么心情,这与她无关。
一个永生的人,不断的见证着身旁或多或少有交集的人慢慢的离开。
无所谓他们是好是坏,亦或者是否如平行线般奇迹相交。反正最后只会剩她一人,在无数次在各种位面重启,‘复活’。
这无疑是一件极其痛苦之事,就好似整个世界都已将你遗弃,只剩下你独自一人背负着心头重担前行。
这种孤独并非普通意义上的形单影只,而是一种深入骨髓、令人窒息的致命孤独感,让人想想便彻骨生寒。
它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残忍而又留情地日夜凌迟。让你崩塌的灵魂变得鲜血淋漓,却又怜爱的为你一次次铸造血肉之身。
宋白芷摇了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放到一边去。现在令她比较在意的是,白乔寨与黑乔寨是因为什么产生了敌对?她是否早已经卷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