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这一词,是被所有人默认为寒冷的代名。因为它实在是太冷了,而这种感觉是冰冷刺骨的,是透彻心扉的。不管是谁,怎样抗拒,也制止不了这种生硬的感知。
可这种无形的冷并不能得意多久,因为正在这时乌云蔽日散了大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暖阳终于露出了全貌。
二月红与陈皮两个习武之人倒是还好,一直不怎么受影响。齐铁嘴拒绝去烤火,在门口来回踱步试图走动取暖。
不过的确如宋白芷说的一样,不需要多久。莫约半个小时不到,宋白芷就好了。
张启山的指甲盖也好好的贴在甲床上,只是留有凸起的位置还在明晃晃的告诉大家刚才发生了什么。
二月红眼里闪过一丝惊叹,不过他并没有探究别人家传绝学的爱好。
齐铁嘴一进门,就像个小蜜蜂似的,围绕着解绑的张启山开始嗡嗡嗡了。陈皮则是见怪不怪的站在一旁。
宋白芷原本还想着应付他们的问题,不过没想到他们还挺自觉,什么也没问。这样也好,省得她扯谎。毕竟这是她已知条件下,最后的底牌了。
不过这趟来了,也顺便把那件事处理一下吧。因为蓝蛇胆,她需要启程,暂时离开长沙了。“二爷,丫头在吗?”
二月红转头看向宋白芷,似乎明白她想做什么。他神色凝重的说:“丫头施针时间提前了?”
陈皮虽然听不懂,但他也知道师娘身体越来越差了。这些日子的面色好转也是因为宋白芷的施针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