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一通说完后,转了身。就看见这二人几乎半边身子贴在了一起。齐铁嘴疑惑的走近问:“二爷?四爷?你俩怎么了?”
陈皮的手松了劲,毕竟二月红是他师傅,他还是敬着的。这口气,还能忍。
二月红顺势也松了手,对上齐铁嘴,面上依旧是那如沐春风的笑:“没什么,只是问问陈皮,白芷最近过的如何。”
齐铁嘴神情更加怪异了,他看着二月红调侃似的说:“宋大小姐不是讲究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人吗,两年前就把人铲干净了,这几天还顺便翻了个新。”
“她应该很难过的不好吧?倒是别的药行,只怕是在听说她回来的消息,就该睡不着了。”
齐铁嘴说这话,其实也是为了暖场子。有些不能说的话,说多了,别人也就当成了个玩笑听。
能把一个柔弱女子逼成这副模样,宋家人才是真的心狠。
二月红笑着说:“关心则乱。”
他不过也只是随口应付齐铁嘴罢了,宋白芷的手段他还是知道的。这个世间或许最不需要他人担心的就是宋白芷了,这么多年,他们就没有见过比宋白芷更狠,更能忍的人。
在十来岁被吃绝户,卷入表亲肖想的恶心算计下。继续用楚家融合宋家的医术做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并且学会除却《内训》、《女论语》、《次范捷录》,《女诫》外的书。
在两年前回到长沙时,她就已经学会了东瀛话,自考下东京医学证明,还有那枪法…
如果换成一个正常人经历这些,要么精神上受不了早早自我了断,或者选择顺从。要么压抑后成了极度的疯子。
而宋白芷不同,隐藏在冷漠外表下的过往只让她变得更加理性,敏锐。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人,最后居然会选择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