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冬一听,此人的爹这是也有问题么?
刀刃接触到脖子只剩几厘米的距离,想要完全停下是不可能的,即便能停下,菜刀的惯性也可能伤了自己的手腕。
王玄冬手腕向上一扭,寒光在距离男子脖子数厘米处画了道弧线,贴着脸皮向上划去。
“啊!”
男子抱头惨叫,他的耳朵躺枪了。
一整只耳朵,在耳根处齐刷刷的切了下来,落在地上。
“我的耳朵!啊,好疼!”
王玄冬的菜刀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男子才停止惨嚎,眼里全是惊恐。
“你爸是谁?说!”
“徐,徐辉。”
“什么职位?”
“市长。”
在地方,市长基本就算一把手了,自己能得罪的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