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摇摇头哭着将高升如何刨了火德公石碑的事禀告了皇帝。
不过他只讲了流浪汉的事,石碑下生祭的女童,是只字未提。
皇帝听了之后大为震怒,“为了一个流浪汉,竟然刨了当朝一品丞相的宗祠,高升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命人将他找来。”
此时,高升正在尤权的家里。
尤权听了高升的话,一筹莫展。
“高大人,咱就不能消停会?刚完了一个男童尸首案,又来了个女童案,刚倒了一个晋国公,又惹上了李丞相。
前次好在晋王没有插手,这一次你敢保证太子殿下不插手吗?那可是人家的老岳父。”
高升放低了声音,悄悄地说道:“那天殿下曾命人转告下官,让下官按国法律立处置,不要徇私,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客气话。”
尤权一脸难以置信的道:“太子殿下专门派人跟你说了这话?这怎么可能?这不符合常理啊,“他说完此话,沉思良久百思不得其解:“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呀。”
“下官也不理解,可是听来人转达的意思,应该没有错,就是让下官秉公办理。”
尤权皱着眉头道:“秉公办理,那这个一品宰相的老岳丈,他不要啦?”
两人正百思不得其解,皇帝的传召来了。
高升拉着尤权一起去面圣。
尤权摆摆手道:“皇上只召见你一个人,我去干什么?”
高升说破天,他也没有去。
高升只好一人惴惴不安的到了御前。
他刚行完礼,皇帝一拍龙案呵斥道:“大胆高升,为何要毁了李氏宗祠?”
高声跪地回道:“臣不敢,臣将事情的始末写在了奏折中,陛下御览。”
他知道刨了火德公的石碑之后,李思绝不会放过他,所以他提前写好了奏折,将榔头的话,以及生祭的始末都写在了奏折之中。
在皇帝看奏折的时候,高升说道:“陛下,奏折乃昨天所写,只涉及了榔头的供词,并不是石碑下的真实情形,近日,陈带人挖开石碑,真实情景令微臣大为震惊。”
他说完,将抛开石碑之后,下面的四个石柱的情形一一描述给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