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的铺子是李氏的陪嫁。
听了此话之后,宋老太太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嚎啕大哭:“我们宋家这是做了什么孽,怎么就碰不到一个贤惠的儿媳妇呢。”
李氏心里有怨气,可是听了此话也不得不跪下来请罪。
宋老太太哭了多久,李氏就跪了多久。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想办法啊?我这里能把聘礼变出来吗?”
宋老太太见李氏跪着不说话,气的将手边的茶碗扔了出去,正好砸在李氏的额头上,鲜血顺着李氏的脸颊流了下来。
跟着李氏一起来的嬷嬷慌了神,忙上前查看:“少奶奶,您没事吧。”
李氏顺势倒在了嬷嬷的怀里,气息虚弱的道:“嬷嬷,去告诉父亲母亲,就说秀云无能,不能讨婆母欢心,让他们接我回去,免得再惹婆母震怒,气坏了身子。”
宋老太太听了此话之后,又气又急,指着李氏的鼻子说不出话。
李氏扶了嬷嬷的手,踉跄着离开了。
不过一个时辰,李家的马车就来将她接走了。
办差回来的宋承风得知此事之后,到了宋老太太的房中,半晌方道:“我知道母亲生气,可是到底也不是秀云的错呀,她来问您的主意,您怎么能打她呢?”
宋老太太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为了媳妇这样跟她说话,“你这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丧良心的玩意儿,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没有,儿子怎么敢?”宋承风忙跪下,“老二的聘礼要准备,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把秀云逼死了,她也变不出来呀。”
他说完此话之后,偷偷抬头看了宋老太太一眼,接着道:“可是老二要娶的可是国公府的千金小姐,若是聘礼少了岂不委屈了国公小姐,所以这件事还得母亲想办法。”
宋老太太猛地一瞪眼:“我有什么办法?”
宋承风支支吾吾的道:“听父亲说,母亲嫁过来的时候,十里红妆,这些年也没用到,此时正是我们家最关键的时候,母亲——”
宋老太太不等他说完,提起拐棍就朝他打了过去:“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惦记上我的嫁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