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全,请随我们去警局配合调查。”
说罢,任宗拿出 ** 扣住了范金友,并准备带离现场。
“警察同志们,这到底是什么罪名呀?就算是先动手的是我,但我毕竟是伤者啊!”
王卫国什么事也没有啊,倒是我的伤情已经得到了法医报告证实。
面对突然发生的反转,范金友一时失措。原本只是希望通过报案威胁王卫国并利用干部身份逼警察捉拿王卫国,借机羞辱他并展示反对自己的后果是多么惨痛的下场。
结果却变成了他自己被抓起来,他觉得自己非常冤枉。尽管他的话有点夸张,虽然是他先动的手,但最终被狠揍的可是他,而王卫国却毫发无损。
他在和平医院经过了医生检查,腹部分明有撕裂伤,看来要休养好一阵子了。即使徐慧真、蔡全无还有那个叛徒费壮都说他的不对,但这毕竟也是他吃亏的结果。最多也就是受到批评教育而已,没想到现在要被逮捕。
“什么伤情鉴定不鉴定的。”
赵淳连看都不看范金友递来的伤情报告。
“王卫国同志身为公安干部,一直在第一线与敌人斗争,抓捕了多名敌特。”
“我现在怀疑你是敌特分子,因此袭击王卫国同志,企图除去他,以利于敌特组织活动。”
“不管你受伤多严重,都无法解释你为何无缘无故地袭击王卫国同志。”
给他人扣上大帽子这件事谁都擅长,赵淳就这样给范金友戴上了敌特的帽子。不论是范金友先动手打了王卫国,还是他诬陷王卫国为敌特,这都是违法的行为。要知道,王卫国可是破获了两次敌特阴谋的重要功臣。
如果没有王卫国的话,不知有多少公安干警和平民会遭到 ** 。
范金友袭击了王卫国,很可能是他自己是敌特分子,想杀害王卫国。只要王卫国一死,敌特组织就会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行动更为便利。其实,无论是任宗还是赵淳心里都很清楚,范金友不大可能是敌特分子。若要偷袭并且去除掉王卫国,最合适的方式应该是由训练有素的精锐敌特使用武器来完成任务。
若真论实战能力,直接动手无异于自寻死路,即便是使用器械也差不多。看看范金友的样子就知道他平日里很少干体力活儿,更别提练过武艺了。
但他偏偏喜欢给人扣敌特帽子,并且还出手打人。那就让他尝尝别人给他扣上帽子的滋味吧。这次遇到王卫国这根硬钉子也算是自作自受。
在此之前,他恐怕不知给多少人安上了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走吧,不用反抗了,否则我们将指控你拒捕。”任宗边说着,扭住范金友的胳膊,准备把他带走。
“王卫国局长,王局长,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不该无端指责您。”
“只因我妒忌您有本事,一时冲动,我真的错了,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我不是真的认为您是敌特啊。”
“请您帮我求求情,宽宏大度一点,放过我一回吧。”
一旦被认定为敌特分子,范金友不仅感到惊慌,还有些害怕。
一旦与 ** 沾上边,那可是相当严重的罪名,连他的父亲也未必保得住他。
这两个警察怀疑他跟 ** 有关,说得头头是道,范金友一时间竟无从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