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的日落很美,金光闪闪,给人一种太阳还要再待一会儿而不是马上落下去的感觉。
入夜,卿禾和厉母围坐在桌前,婆媳俩位置离的很近。
厉母手里捧着一个紫色的大相册,相册外封很硬,里面的照片却都是厉戈的。
女孩漾着张漂亮的小脸,细致的听婆母讲夫君小时候的事情,时不时会展颜一笑。
里面有张图片,是只小狼歪着脑袋站在树前,回头看向镜头,一副懵逼状态,模样颇有些傻气。
卿禾抬手指了指,忍不住笑问:“母亲,这是夫君多大啊?”
“这个?”
“他都五岁半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正是果子成熟的季节,有好些熟透了的,还不等狼摘就掉了,小戈看见他父亲吃果子,也眼巴巴也跑到树下面,刚想上树就被一个果子砸到了头,碰巧我就拍下来了。”
厉母咯咯咯笑个不停,完全忽视了后面一脸黑线的儿子,当时她拍的初心是为了记录儿子爬树,没成想儿子树没爬成,倒是留下个傻气的照片,叫狼看了就直想笑。
坐在后面的厉戈起身探着身子瞧了瞧,瞥清这是哪本相册,瞬时慌了神。
厉母很爱记录,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