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图拼接在一起,就形成了一幅完整的地图,这一幅地图画的就是隅中。
同时其上也标明了遗冢的位置,那是一片群山万壑中的其中一座小山峰。
“此地在隅中的南边,群山险峻,人迹罕至。
其下方也无灵脉经过,灵气稀薄,无人在此开宗立派,却是一个隐秘之地,没有地图指引的话,还真的难以寻到此处。
只是玉简上的信息极少,尚不足以判断出遗冢的主人到底是谁,不过北隅的元婴期修士屈指可数,只要到了此处之后,稍加观察,应该就能猜出个大概了。”冯放思索着说道。
几人也是应声附和,随后冯放就祭出了一个红色葫芦法宝。
“此乃冯某的飞行法宝,红玉葫芦,乘此法宝前往遗冢,可以缩短脚程的,虽不及王道友的飞行灵兽,不过我等可以在其上商量一下到达遗冢后的对策,同时也能互通有无,各自推敲一下遗冢的主人是谁,做好应对之策,以免到了地方乱了阵脚。”冯放说完,口中咒语一起,红玉葫芦顿时迎风暴涨,眨眼间就变成了房子大小,冯放一跃而起飞到了葫芦上站定,其他几人也都跟着上了葫芦。
紧接着,冯放咒语一催,葫芦上红光大放,化作一道长虹直奔远空而去,站在葫芦上的几人,却是都不曾感到狂风吹面,而是轻轻的和风拂面,舒适惬意。
“几位道友现在可以说说各自的线索了,只要不涉及到主要的物件,是不会触发那位前辈留下的禁制的。”冯放在自己洞府的时候,也是试验了许多次才有了如今的结论。
“若是如此的话,那陈某就放心了。”陈舟摸着下巴的寸许胡须,缓缓地说道。
“冯某就先说说自己的线索吧。
玉简里的信息有限,也猜不出多少的东西,冯某还是自己查阅了大量的古籍,才从只言片语中,隐隐的猜到了一些东西。
那一位前辈自称有元婴期的修为,此境界的修士,在整个北隅的仙道修士里,也决然不会超过十个。
如果超过十个元婴期修士,那么北隅就不敢叫做魔地了。只怕是早就被正道修士铲平了。
不过这一个前辈的相貌陌生的很,冯某的记忆里根本找不到能够对上号的。
只知道在几百年前,曾经陨落过几个元婴期修士,这个前辈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的。
只是有关于此的记载非常之少,似乎是被人有意掩盖了起来,不愿被后世知道,至于这位前辈的身世来历,冯某就知道这么些了。
几位道友还有谁知道一些,不妨也说来听听,好推测一下这位前辈的身份,也省得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王禅初来乍到,今天才刚刚从隅疆来到隅中,完全的外地人,自然也没有途径去得到隅中的古籍,如果问到中土的前辈高人,他还是能够答得上来几个,但是问起隅中的修士,他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玉简里的信息,也只有让他准备生骨草而已,别的消息一概没有,他也没法帮着分析什么,只能在意一边听着几人的对话,从他们的话里总结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陈舟摸着胡子说道:“陈某这里的线索和冯道友了解的大差不差,不过陈某倒是探究出了这位前辈的来历,这位前辈很可能就是六百年前从中土来到北隅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舟则是看了1王禅一眼,因为在场的四个人里,只有王禅是从中土来到北隅的。
王禅也是愣了一下,随后就说道:“王某却是来自中土,可是六百年前的王某还没有出生呢,自然也不知道那悠悠岁月前的事情。”
“也对,倒是陈某唐突了。既是如此,那陈某也没有别的线索了,正如冯道友说的那样,几百年前的信息就如同被封锁了一样,又好像从来不曾发生过,不管陈某翻阅了多少古籍,谈及此事的记录都少之又少,有的古籍里甚至完全没有任何记载,这真的是有些匪夷所思。”
结丹期的修士在北隅也算是修为高强的,基本上都是一人能够当一个门派的存在,他们想要查探的线索情报就没有找不到的。
但是在查到有关遗冢的相关信息时,却都像是忽然被蒙了眼似的,什么都找不见了,只能靠着零星的线索,自己揣摩。
听到这里的时候,王禅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在旁人看来他或许是在忧心对于遗冢的情况一头雾水,贸然进去肯定处处碰壁,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根本不是为了此事担心,而是因为这些信息的隐藏过于诡异了,这种诡异王禅在徐国的时候就见识过。
在徐国这个低级修仙国,那些能够给徐国带来危险的地方,都属于禁忌,消息当然是被封锁起来的,甚至就连功法都不能传到徐国。
现在有关遗冢的线索明显也是被有意为之的封锁了起来,那就是表明有人不想让使人去了解这段往事,也许这一段往事里就埋藏着许多能够让人为之疯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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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清说道此时则是缓缓的说道:“看来我们查到的线索都差不多,有关遗冢的线索,都被人刻意隐去了,也许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些信息。
不过我们现在既然已经得到了那个地方的地图位置,有什么问题到了之后,一探究竟便都能解惑了。”
冯放也是点头说道:“陈道友说的在理,如果这些线索没有隐藏的话,怕是也轮不到我们几人前往寻宝了,元婴修士的遗冢,那可是就连凝婴期修士都觊觎的好去处。
不管里面有什么危险,我们都不能错过这一份大机缘的,况且我们四人联手,就算是凝婴期的修士也能有一战之力的,一个修士的遗冢而已,里面怎么可能会有凝婴期的怪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