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看到小丽被别的男子开车送回家,那温馨的一幕如同锋利的刀刃,瞬间刺痛了他的双眼,心中的怒气如火山喷发般达到了顶点。
他清晰地记得,小丽曾经信誓旦旦地告诉他,在外面绝对没有和其他男性有任何来往,还曾口出狂言,说要是他看到她和其他男性在一起,随便他怎么样都行。
可如今,眼前这残酷的现实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他怒不可遏地大步上楼,用尽全力敲响小丽家的房门,然而小丽却对他的敲门声充耳不闻,选择了不理不睬。
这冷漠的态度更是让郑连贵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憋着一肚子气,转身离开,在街头的角落里独自喝了点酒,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那痛苦不堪的神经。
随后,他摇摇晃而又满心不甘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脑海中却如放电影般不断浮现出刚才那令人心碎的一幕。
越想,他心中的滋味就越难受,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近疯狂。
直到二十四号凌晨,在酒精与怨恨的双重驱使下,他骑上电动车,扛起自己新做的木梯,再次踏上了那充满罪恶的征程。
来到小丽家楼下后,他借着夜色的掩护,熟练地爬上阳台,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掰开防盗窗。
那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恐怖,但此时的他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可能带来的后果。
进入室内后,那轻微的动静还是吵醒了小丽。
双方在客厅中不期而遇,刹那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紧接着便是一场激烈无比的争吵。
小丽在争吵中情绪激动,口不择言,她用尖锐的话语骂郑连贵死了后都没人帮忙收尸,说他没有任何价值,而自己有孩子,未来充满希望,比他强上百倍。
这些话如同一把把锋利的毒箭,深深地刺痛了郑连贵那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让他不由自主地联想起自己如今支离破碎的家庭和那如噩梦般沉重的高额赌债。
在这一瞬间,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朝着小丽母子疯狂扑了上去,从而引发了这场令人痛心疾首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