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了!平白无故,脱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衣裳!”
“我…哎呀,真是百口莫辩!”
“不用辩了,人家既已失身于你,那你就要负责!”东方月大喊道,眼角还挂着泪花。
“你没有失身,我负责什么呀!”
“啊!”东方月摇头晃脑的吼道:“那怀公子你就是个菜花贼!”
“我这……月姑娘,我把你衣服放这儿,待会你尽可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看看我所说是否属实。”说罢,怀良将衣服的灰尘抖了抖,丢在床上,头也不回的关门出去了。
确认怀良走后,东方月“噗哧”一声大笑起来:
“哈哈,小样儿,和我斗呢!行了,戏就演到这儿,再和怀公子扯下去,他怕是头都炸了!”
东方月顺手拿起白色外衣,走到门口,偷偷摸摸的开门,探出个脑袋往外瞧了瞧,发现怀良正站在院中,望向他父母曾经劳作的田地。
东方月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走到怀良背后,将她的白色衣衫披在怀良身上,怀良从沉思中惊醒,看到东方月后,问道:
“你怎么出来了?”
东方月伸出手,一阵微风从她指缝间溜走。她叹道:“深秋的风,虽然极具意境,但却冰寒彻骨,怀公子莫要着凉了。”
怀良笑了笑,拿下东方月披在他身上的白衣,说道:“你检查过了吗?”
东方月登时脸色微红,说道:“这,这怎么能随意和人说!”
怀良把衣服递过去,笑道:“你是假意醉酒的吧?”
东方月眼珠子转了一圈,挑眉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怀公子怎么想就是怎么样咯!”
“把衣服穿上,你刚刚还说冷呢。”怀良道。
“谁给我脱下来的,谁给我穿,哼!”东方月伸展双臂,撅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