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薇,你…”
三皇子不赞成地看了周如薇一眼,作为他未来的王妃,她怎么能这么说他?
周如薇瞪了他一眼,“敢做还不敢被说?朝堂之上,波涛诡谲,一步错,步步错。今日若不是长公主和驸马提前做好了部署,三皇子以为你还能好好地坐在这吃茶?”
听到周如薇这么说,正端着茶往嘴里送的三皇子一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唉!”
最后三皇子茶也不喝了,他将茶盏重重地放置于桌案上,长叹一口气。
今日朝堂上,淳王兄率先对他发难,而后朝臣对他群起而攻之,若是言语能杀人,他恐已万箭穿心,死无全尸。
弹劾他的官员用词之狠戾,言语之犀利,给他扣得罪名之重让他招架不住,亦无从辩解。
姜妧姎垂了眸子,了然道,“所以三皇兄和周姑娘今日来,关心我的身子是假,想找驸马说情是真?”
用的是疑问句,可是语气却满是肯定。
三皇子面上一顿,下意识道,“当然不是!”
听到三皇兄的否认,姜妧姎松了口气,她淡声道,“不是便好!我一女子,又有身子,向来是不掺和朝堂之事的。若是三皇兄找我做说客,可算是找错了人。夫君向来主意正,朝堂上的事,他也不听我的!”
如今还不知道尧州大坝一事水有多深,三皇兄是否牵连在内。
若按前世的结果,一切都是三皇兄办事不力,对属下看管不严。
所以姜妧姎不敢替容予胡乱许下什么承诺。
听了姜妧姎的话,三皇子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今日父皇把尧州大坝一事交给容予负责后,他少不得要来探探口风的。
他自认为他在尧州大坝一事上并未有失职之处,可难保他的属下中没有监守自盗的行径。